“还打算硬撑？”秦牧双手环胸，戏谑的看着墨迹泽。
墨迹泽还没回复，但，对于他来说，答案已了然于心，有他在，妥协是墨迹泽的不二选择。
秦牧支起身子，欲朝墨迹泽走近。
脚还没抬，却见对方悄悄往旁边挪。
见此，秦牧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如此反应，是终于明白你我的差距了？亦或者，鬼魂啃噬的滋味让你彻底清醒？”
看到敌人恐惧自己，并非第一次，但这次，秦牧的心情格外好。
他顿了顿，接了句，“若是喜欢，可以无偿让你再体验一番。”
话音落下，墨迹泽的身子打了个颤，“不，不了。”
墨迹泽连连摆手，面上尽是抗拒，体验过在鬼门关走一遭的感觉后，他不敢继续放肆了，生怕秦牧一个不高兴，再来一次。
他不愿再忍受鬼魂啃噬的痛苦。
那痛苦，直击灵魂，让人生不如死。
得到了他的答案，秦牧并不意外，“我以为，你还会挣扎。”
他自然清楚自己的实力，对付墨迹泽绰绰有余，前不久出手，只不过冰山一角。
只不过，是他高估了墨迹泽，他并没有那么硬气。
“不，不敢。”墨迹泽听到了他这话后都结巴了，“我熟悉的情况不多，只怕没有你想要了解的。”
事到如今，墨迹泽没有想逃的心理，脑海飞速转动，思考如何为自己开脱。
闻言，秦牧勾唇，“无妨，你只管交代。”
有了方才那一番教训，谅墨迹泽不敢继续忽悠了。
不过，警告会有更好的效果。
秦牧挑眉，“我想你明白，祸从口出，乱讲话的后果……”
他的话只讲了一半，接下来要说什么，明眼人都能猜出来，不用再讲完，效果已然达到。
事实也正如他所想，他的话成功让墨迹泽的心情更加忐忑。
良久。
“好的吧。”
墨迹泽应了下来，有颤音，足以见得其害怕之深。
“有些话，可能会得罪你。”墨迹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终于直视秦牧。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他脚发软，他怕，他怕全部交代以后，自己的下场很难看。
毕竟，由他经手的，件件都是不好听的坏事，甚至有伤及无辜的人的生命的，不知秦牧会不会多管闲事。
想着想着，墨迹泽的思绪飘远，很久没有开口。
半晌没有听到他说话，秦牧也不催促，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反而更让人心慌。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秦牧有些不耐烦了，如此简单的事情，他不想花费太多时间。
“磨磨蹭蹭，在想办法逃么？”
秦牧的语气慵懒，听不出情绪，却如惊雷炸下，轰在墨迹泽的心头。
墨迹泽的神思成功被他拉了回来，“我没有想逃，再说，落在你手上，想逃也逃不掉了，不是么？”
经过刚才的神游，墨迹泽冷静了很多，反而反问他了。
“明白就好。”
越是这样，越是方便处理。
墨迹泽淡定开口，“之前，我策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