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如季嗤笑一声,说:“你都想杀我了,凭什么要我放开你?”
“姓齐的没一个好东……呃!”
钟如季:“同样姓白,怎么你和白璟的区别那么大呢?”
“闭嘴!你没资格谈他!!”
钟如季笑着压狠了点,说:“好好说话。”
“呃……滚!”
这场单方面的虐待直到舒时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停止,钟如季松开白亦清之前还刻意说:“认清实力差距,不要自不量力。”
如果不是因为全身都疼着,白亦清指定会抡一拳头上去。
舒时坐过去,看了看小孩发红的手腕,又掀起他背后的衣服,“怎么那么犟呢,疼都不叫一声。”
本来脾气比石头还硬的白亦清听了这句话后眼睛直接红了,他吸了吸鼻子,仰头想把眼泪憋回去。
钟如季静静地看着。
舒时看到他背后有一块儿红的厉害,回过头又看到小孩要哭不哭委屈的要死的模样,一下就心软了。
“澜哥,他是齐谐。”白亦清死死看着钟如季,却因为眼泪漫上来了显得格外没气势。
钟如季礼貌的回以一笑,道:“没错,正是在下。”
白亦清猛地一锤沙发。
舒时无奈的用眼神示意让他别火上浇油了。
钟如季耸耸肩,把桌上的牛奶递过去。
白亦清狠狠的瞪他一眼。
对方不领情,钟如季朝舒时递了个眼神,自己抿了口鲜奶,末了还说:“味道不错。”
白亦清更气了。
“别闹了。”舒时轻揉着他身后的红印,正色下来,“解释一下,为什么对他动手?”
他脸色一沉,白亦清的气就被压下去了大半。
“他是齐家的人。”白亦清别的不说,单单揪着齐家和齐姓不放。
“嗯哼?”钟如季挑眉一笑,“怎么,谁规定是齐家的人就必须被杀的?”
白璟也是这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便视齐谐为仇敌,现在来了个更直接的,上来就动刀子,要是是个身手极高的那还真躲不了。
舒时选择不说话,他也隐约感觉到白璟应该和齐家有什么难解的恩怨,其中还包括曲澜,有些事情可以推辞说是忘记了,而有些事那是怎么都不可能忘的。
“你管谁规定的。”白亦清不解释,恨恨的说着,“齐家的人都该死!”
他又转过头,望着舒时道:“澜哥,你知道他是齐家的人为什么还放他进门?你忘了我,连我们从前的事也忘了吗?”
他说着说着眼泪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极恨、极怒、极哀。
舒时扯来纸巾给他擦泪,看了一眼钟如季说:“他和其他齐家人不一样。”
白亦清眼睛和眼周都是红的,说:“有什么不一样,反正都姓齐。”
“嗯……”舒时又看了眼钟如季,决定撒个小谎,“他和你白璟哥是朋友。”
白亦清愣了一下:“我不信。”
“爱信不信,没谁逼着你信。”钟如季这时插话道,“等你能打过我了再横吧。”
“你!”
“诶诶诶,别瞎动,再乱动我赶你出去了啊。”舒时恐吓他道。
白亦清压了下嘴角,声音还带着哭腔说:“澜哥你变了,你不喜欢我了。”
说着他抽抽搭搭的看向钟如季,又继续控诉:“你还帮这个姓齐的说话……”
舒时没怎么哄过孩子,这会儿感觉头都要大了,只好顺着他说:“没有没有,我最喜欢你了,别哭了……”
钟如季眼神不善的看向白亦清,顷刻间又恢复成原样。
他走到白亦清身边,伸手按住他背上的一块皮肤,后者立即疼的嘶气。
“既然知道我,那应该也认识齐储吧。”他的语气变得淡漠许多,“知道诡箭吗?”
白亦清认识的齐家人不多,但光谈齐家掌权人齐储和诡箭排行第二的齐谐他还是认识的。
他只认识这俩人,所以才会觉得钟如季眼熟,并且如此笃定他的身份。
至于诡箭……那是个人人都向往,也是个人人都怕的地方,而且因为白璟的原因,他对诡箭不算是了如指掌也能算是知其□□。
白亦清被迫挺着胸,凶巴巴道:“知道又怎样?!”
“我不到十岁的时候被齐储丢进了诡箭。”钟如季扮演着齐谐的角色,说到后面声音带了一丝笑意,“你知道我怎么活下来的吗?”
“我、我管你怎么活下来的……”白亦清的声音弱了许多。
“经历太多,我就不说了。”钟如季知道他懂,于是没有多说,只是笑道,“你说,我活下来之后会放过把我丢进那种地方的人吗?”
他说的时候实在太平静,就好像那些经历大多无关痛痒。
然而白亦清却足够清楚,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进入诡箭将会面临些什么。
因为白璟也是这样过来的,他在诡箭里待了七年半,进去时也不过虚岁十岁。
诡箭……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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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