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挤了又挤,小半个时辰了才出闹市,刚安静没多久,马车剧烈一晃,就听见车夫闷哼一声,下一秒就看见昏倒的车夫被滚进了车厢。
赵清雅脸色大变。
“你是谁?”赵清和将小狐狸递给赵清雅,默默摸出银针。
“主人请你走一趟。”那人声音带着刻意的沙哑,手下马鞭甩的飞快。
王思尔?王思懿?总归跟王家有关系,她最近只得罪这么一家人。
赵清和慢慢逼近,“你家主人是谁?”
“到了你自然会知道。”赵四头都没回,下一刻,帘子内突然伸出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一根银针抵上他的脖子,“不说?”
银针针尖锋利,抵着脖子时有种莫大的威胁感,针很细,扎一下肯定没什么,但是这种针一般都带毒。
赵四蓦然顿住,开始考虑她用一根银针杀死自己的可能性。
最终悲催的发现这个可能性或许是百分之百。毕竟这位是个大夫。
赵四深呼一口气,忠义与性命中间暂且选了命,“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谁。”
银针骤然扎入一个穴道,赵四惨叫一声,“我说我说,是一个女人让我来的,她让我接你去鸿盛酒楼……我也不知道是谁咦呜呜咦你把针拿出来……”爷好疼!!
赵清和一把将人拉到车厢里,手下使劲,“说清楚。”
赵四知道她不会放过自己了,心里暗骂这女人下手狠辣,面上笑的谄媚又猥琐,他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来,“还有这个,那位姑娘说快到酒楼的时候将这个撒在车厢里确认您状态不对了再让您进酒楼。”
赵清和打开发现是一包药粉,凑上去闻了闻,顿时鼻子一皱满脸嫌弃。
“姐姐那是什么?”
“春药。”赵清和啧了一声,在赵四惊恐的神色里直接掰开他的嘴将一整包药都倒他嘴里。
“呜……泥……放过我吧球球泥了……”
赵清雅觉得有被辣到眼睛。
“你还有一刻钟的时间,将我们带到鸿盛酒楼。”赵清和想去看看那里等着她的到底是什么宴。
赵四眼泪都出来了,“那你要给我解了这药!”春药啊!说好的仁慈的小神医呢?面不改色给自己喂春药?
赵四有口难言,“这事儿我本来就是个拿钱的嘛~”为什么要把药给自己吃了!
赵清和点点头。解是会解,怎么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赵四得到想要的答复,也不哭了,欢欢喜喜去赶马车,马鞭甩的飞快,生怕晚了几息这小姑奶奶就不给自己解药了。
一刻钟后,赵四停下马车,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赵姑娘,酒楼到了。”
赵清和点点头,“带路。”说着转头,“清雅一起。”
酒楼里早有人接应,看见赵四领人进来,微不可察点点头,上了二楼去报信去了。
赵清和轻飘飘的瞟了一眼,发现是个女子,眼生,没见过。
“就是这间房了。”赵四领她们来到天字一号房,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脸色大变,暗搓搓的搓手,“赵姑娘,解药……”
“又不是我拿的东西,你凭什么认为我有解药?”赵清和笑了,直接拉着脚步虚浮的赵四进了屋里,发现里面没人,银针一亮直接扎他昏睡穴。
“走,把他抬床上去。”赵清和使劲,发现这个人重的超乎自己的想象,对赵清雅使了个眼色。
赵清雅隐约明白了她要做什么,有些兴奋。
最终两人齐力将人抬到床上,盖上被子,不看脸的话倒能遐想几分,一看脸就有些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