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救命呐……”
一个女人勾魂的呐喊声在闷热的山上响起,给平静的烟斗山带来了一丝躁动。
“你爷爷的,这些狗曰的真会玩儿,这大热天的在家里玩不舒服吗?非得山为床、地为被,也不怕热的中暑。”
吴凡刚下完套子准备回家,忽然听到这么一阵呐喊声,心里不无艳羡的暗骂了一句,悻悻地继续下山。
“救命呐,有没有人啊……”
那呼救声再次响起,而且听着声音好像还有些熟悉,吴凡眉头一皱,暗道:难不成真的是有人遇到危险了?
想到这里,吴凡也还敢耽搁,立刻顺着声音跑了过去。
走近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碎花格子长袖衫,一条蓝白相间七分裤的女人正躺在地上抽泣着,在她身旁还有一个竹篓……
“兰嫂子,你这是咋啦?”
这女人是村里杂货铺的老板娘夏玉兰,在这十里八村也是排的上号的大美人儿,特别是那肥美的大腚子,能够把男人的魂儿都给挤掉。
夏玉兰虽然穿着朴素,但是却无法遮掩她娇美的长相,而且夏玉兰平日里对吴凡一家挺照顾的,此刻见到夏玉兰有事儿,吴凡自然不能不理。
正在呼救的夏玉兰瞧见有人来了,仿佛找到了依靠,哭的更凶了起来,“小凡,我、我被蛇咬了,这可咋整啊?”
这大山里头蛇虫鼠蚁很多,被咬也不稀奇,可是当吴凡看到夏玉兰身边那一条金色的小蛇,顿时脸色一变。
农村娃都知道,蛇的颜色越是鲜艳,毒性越强。
这蛇居然还是金色的,吴凡也从未见过,但他估摸着毒性肯定不弱。
瞧着夏玉兰娇俏的脸上满是惊慌之色,他心中生出一丝心疼,若是让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实在是作孽啊。
吴凡咬了咬牙,说道:“兰嫂子,你别担心,你告诉我蛇咬了你哪里,我帮你把蛇毒给吸出来!”
一听这话,本来哭哭啼啼的夏玉兰脸上却浮起一抹羞红,咬了咬唇,眼中露出犹豫之色。
寡妇门前是非多,夏玉兰这些年洁身自好,从未和村里任何男人有过啥难听的事儿,此刻见到她捂着腚子犹豫不决的模样,吴凡便知道这蛇咬到哪里了。
吴凡心想,这蛇也真他娘的不要脸,居然跟人一样,也知道兰嫂子的肥腚子勾人,居然咬她这里。
“兰嫂子,我知道你担心啥,可事急从权,这蛇怪异的紧,万一迟了毒血攻心,可是会出人命的啊!”理解归理解,可是吴凡更担心夏玉兰的生命安危。
听见吴凡连出人命毒血攻心都说出来了,夏玉兰俏脸上更是充满了惊慌,“这……这可咋整啊?”
其实这倒也不是夏玉兰担心这事儿被别人看见,毕竟这个点儿也很少有人过来。
而是她年纪轻轻便没了男人,这等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虽然平日里她跟别人说些七拉八扯的荤话,看上去泼辣的紧,可从未做出过啥越界的事情。
现在让她当着一个小男人的面把长裤给脱了,而且还要用嘴巴贴着自己那里的肌肤吸出毒血,她一时之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嫂子,你就别犹豫了!”吴凡见夏玉兰还在犹豫,心中焦急,再次催促了起来,“我是啥人你还不知道吗?我还敢对你做啥事儿不成?”
瞧见吴凡焦急的模样,夏玉兰心想也是,吴凡是她瞧着长大的,也是村里的状元郎,是斯文人,应该不会做出禽兽的事情。
想到这儿,她才背过身子,羞红着脸将长裤拉下来,双膝跪地,双手趴在地上,露出白花花的肥腚子,视线转移到别处……
瞧见这一幕,吴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不过只是十几岁的年纪,对于女人充满了好奇和向往,此刻看到这等美景,一时间居然痴了。
“小凡,你……你快点儿。”
夏玉兰见吴凡久久不下嘴,心里头火热的紧,忍不住催促了起来。
被夏玉兰这么一催,吴凡回过神来,将心中的杂念抛到脑后,走到夏玉兰身后,直接吸了起来。
“嗯……”
忽然,夏玉兰忍不住仰着脖子,轻哼了一声。
本来已经凝神静气的吴凡忽然听到这么一个哼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随即连带着吸在嘴里的毒血也全都吞进了肚子。
吴凡欲哭无泪,一脸的生无可恋,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我的好嫂子啊,你好死不死的哼哼啥呀?
吸完毒,吴凡又在边上找了一些草药放在嘴里咀嚼碎,擦拭起夏玉兰的伤口。
“小凡,谢谢你。”夏玉兰见这个小男人悉心为自己处理伤口,媚眼含情。
“嫂子,不用谢。你,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吴凡摆了摆手,苦笑道。
夏玉兰看了吴凡一眼,心中羞涩,不过性格开朗泼辣的她却笑道:“好,回头来店里,嫂子给你喝冰镇可乐。”
说完,夏玉兰扭着肥美的腚子从吴凡的眼前消失。
夏玉兰离开了,可吴凡却已然心如死灰,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情况,他觉得脑子一阵眩晕,紧接着,一道道陌生且神秘的信息涌入到他的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