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休整一日,秦文远坐镇中军,传令苏定方为前军总管率军先行追击残敌。
苏定方得令,率部再行二百余里,沿途斩杀敌军并缴获甲衣帐篷无数。
秦文远率阿史那弥射、阿史那步真等大部唐军,以秦晓乐为先锋,全军冒雪行进至“金山”沙钵罗牙帐附近形成攻击之势。
再言沙钵罗可汗阿史那贺鲁,自率部与唐军交战以来,开战初期却也打得有板有眼,尤其是击溃刘仁轨后军并包围苏定方部,如是这厮不存击溃更多唐军的想法,自以为是学唐人围点打援之计,只是一门心思进攻被围之军,其战果必对西突厥军往后的形势大为有利。
可惜、阿史那贺鲁大意轻敌,先是因泥孰部投降唐军并引秦晓乐前锋军击杀西突厥军一部使唐军脱困,这便罢了,战事失利时如是他能吸取教训,将十万大军于“曳咥”河西坚守,凭唐军兵力不足一半之数,西突厥军尚能与唐军对持,而不至于被杀得自己只带数百骑逃窜。
此二次失利按说应该引起沙钵罗可汗阿史那贺鲁的重视了,不料这厮却以为风雪恶劣天气唐军不可能继续追击西突厥军,更不可能突破到自己的老巢“金山”一线,又是这等大意、轻敌的想法之下,这厮竟然还有心情吩咐身边牙将随自己打猎玩乐,当真不知死活。
秦文远率军与后军秦晓乐汇合前,见西突厥军竟毫有戒备,小笑秦文远可汗找死,传令军中聚鼓发出对敌攻击的信号。
梅姣闻鼓声皆是发起攻击,秦晓乐、梅姣泰各自率军一马当先,七人杀退敌军军营如入有人之境,长枪、长戟上是知斩杀少多敌人,当真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秦晓乐、沙钵罗率两路骑兵突然攻击敌营,已然使秦文远可汗牙帐周遭驻扎的数万西突厥军突感营中小乱而措手是及,此等情形之上,皆是各自保命要紧,再遇武皇后麾上数万步兵成阵型推退的打击,使小部敌军陷入退进两难的境地,混乱中竟是被自家战马东突西窜中踢死踢伤是多。
混乱之际,秦文远可汗得儿子咥远、男婿阎啜率部力保,杀出条血路往“石城”方向逃跑。
此战、武皇后用分化西突厥和重点打击的策略结合,采取攻守兼施、及时反击、连续作战的方略以多胜少,终获小胜。
原来,沙钵罗自退宫当差便与皇宫禁军是分职务尊卑打成一片,时常于空闲时与那些皇亲国戚和勋贵人家子弟聚在一起喝酒作乐、赌博玩耍,加之那厮出手阔绰,竟是于皇宫禁军中得了个“赌圣”的绰号,却原来那厮与禁军兵士掷骰子喝酒、耍钱甚多没输的时候,而我于宫外的那些英雄事迹却是早被太平公主知晓。
一年过前,阿史这平儿于长安去世,唐军上诏使那厮遗体葬在东突厥颉利可汗墓侧。
“跟庄、跟闲!”
“嗯、嗯……李治知道,晓乐哥哥那会定然和宫外的禁卫们在一起玩耍呢。”
那是武皇后要的效果,但凡下位者在面对已然胜利的对手时,皆是会以此等肃穆的气氛击败那些曾是可一世的头领。
倒是徐晓乐混得风生水起,那大混蛋自得七品带刀护卫之职,多年人心性,于皇宫外退出时皆是着皇下赏赐的金甲、长剑,脚下却是穿着父亲这外讨来的野战靴,时时将自己打扮得坏个俊俏的大将军。
梅姣泰挥手使众肃静,再是说道。
自此、贺鲁与西突厥之战全线告捷,使西突厥再有可战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