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春光明媚,鸟语花香,一个大好天。
只是某个人却要开始作死了 。
“庄主,不好了。石先生生了重病。怕是不能起身。”
孟子义很惊讶,看着来找他的人很诡异:“你确定?他昨日不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得了重病?”
“听他们家的仆人说,是旧病复发,本来就是急病,这会儿病的更重了,甚至都无法起身。”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这会儿,石迁可是他的军师,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军师突然有了重病,这是准备让他单打独斗的节奏。
他倒是无所谓,毕竟他已经收起了自己的威严,但是有些事还是需要石迁在旁边指点。否则他根本做不了什么事。
孟子义很快来到白君起的房间,又快速来到他的床前,床上的男人更虚弱,若不是用人参吊着命,恐怕早就身亡了。
王师看着白君起的样子很着急。
孟子义看着他立刻问道:“用药了吗?是什么病?怎么会这么急。”
王师快速或者:“是心脏的事,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只要一不顺心便这样,救都没法救,只能慢慢吊着。就等那口气喘匀乎。”
这话实在是太让人惊讶,若非这人说的这么邪乎,恐怕那些人还真不知道怎么想?
孟子义倒是说着:“石兄忍着病重帮我做事,这份情孟某心领了,若有用的上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无论是哪里的药,孟某一定会为石兄找来。”
石迁的眼神看着他很是感动,但现在他这个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所以也就没办法说什么了。
孟子义看着旁边的人说道:“一定要照顾好石老爷,若是他有什么闪失,我唯你们是问!”
虽然这话是挺霸气,但是这个时候还是让人意外的,毕竟这人对白君起是不是太好了。
又不是真正的兄弟,这才在一起就这么几天,就开始好像生离死别的兄弟一样,孟子义到底有什么奇怪?
白君起有什么本事,这么一个病弱的小商人,居然对他这么好。
不管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表露在别人面前的,远远都是想让别人看的。
白君起看着他微笑,随即虚弱的说道:“孟庄主不必如此。”
他用尽全力的这句话倒是让孟子义更加感动,这个人实在是太古怪。他实在是太坚强了。
这人真的什么目的都没有吗?
他们查到了这人的身份,一个平平无奇的商人,不出意外,非常普通,可是他如此高深的武功又是真的一点都不普通。
说他在江湖上历练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他是历练了什么,武功这么可怕。
毫不夸张的说,这个人的武功完全就是高手那一挂的,即便是连他们庄上最厉害的高手,也无法与他比拟。
那人说过,他和石迁对上,这人完全可以让他在一招之后无路可走。
他的内功实在是太可怕了。
毫无疑问,这人是后起新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做了商人。
但看着这人的身体,他又像是发现了真相一样。难道是因为药材太贵,所以才做了商人,这么一想武功高有什么用。
死了就是死了,连药都救不活,想到这里,他心情便好的有些奇怪。
以至于白君起看着这人的表情,心里确是古怪的,这算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