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起看着守折,他像是还有什么事情没说。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他看着这些人笑道:“本官说的那些事你们要记牢。若是真出了事,也有可以应对的方法。”
大当家立刻说着:“大人放心,我们都记着。”
到底也是为了帮助他们。要是他们还不上心,恐怕家园都没了。
白君起离开这里,他回到衙门的时候。衙门公堂被人占用。
这件事让他很奇怪。
“大人,陆大人非要占用这里的公堂。我们怎么说他都不听。只有等大人您回来了。”
白君起看着他疑惑,这个陆之风搞什么鬼,他自己也有一个衙门。何必在他这里抢事情。
想到这里,他快速走到公堂,只是公堂之上的人却让他有些疑惑。
是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少女。少女的表情非常平静。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
而他旁边有一个妇人,那妇人哭哭啼啼的,对着上面的陆之风哭诉道:“大人,民妇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他父亲不是我夫君杀死的。跟我夫君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他诬陷我们,并让我们那里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夫君杀了他父亲。大人你要给我做主啊!那么多人骚扰民妇,说民妇该去死,这可怎么活啊。”
白君起听着这话,觉得有一丝熟悉,再一想这不就是守折说的那件事。
真是来得巧不如赶得早。
原来还是这妇人告的这少女,真是,世界都颠倒过来了。
陆之风也看到了白君起,不过他还是一脸严肃,看着那少女冷然道:“你跟那些人传言,是他夫君杀了你父亲?”
少女沉默不语,她的眼神动也不动。连哀伤也没有。这让人有些疑惑。
这个女孩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不说话。脸上的表情也该有一些细微的颤动。可她并没有,一脸平静,是真的非常平静。
好像是一张死人脸。真是奇怪了。
白君起一直都在观望。他一直都盯着那个少女,在她的面上看不出任何奇怪的想法。就算是他也觉得诡异,更何况是陆之风。
陆之风不是会随随便便找人麻烦的人。他断案也不是这样断的,可这个案子实在是让人觉得很诡异。
那妇人还在那里哭哭啼啼,扰人清净。想到了一些事。
陆之风突然说道:“他们是因何而闹起来,又是因何被杀?”
妇人看着陆之风哭诉着:“大人,民妇怎能知道这种事,民妇只知道我夫君是出去收钱的。可谁知道钱没收回来,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而我夫君也没有回来。”
哦 ,既然牵扯到了钱的事,那就简单了。
陆之风看向少女问道:“本官问你,你父亲是否欠他们钱?”
本以为少女会再次冷静,一言不发。
可这个时候她突然说话了。但她的表情还是非常平静。她只是冷然道:“我父亲不欠他们钱。”
恩?这跟这个妇人说的可不一样。两个人不同的证词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