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制药,很有名气?”
沈轩挑了挑眉道。
张永福点点头,认真道:
“杏林制药尽管只是一家创办不到两年的新药业,但背靠着宜城四大世家之一的廖家,
因而它的人脉与资源足够丰厚,每年创造的盈利起码以40%幅度攀升,堪称捞钱机器。”
沈轩听得若有所思,倘若照这么发展下去,只怕不用多久就能成为名企了。
前两天,廖学彬夫妇听说他准备开诊所,为了表示感谢,便提出划分一部分杏林制药股权到他名下。
如此看来,这手笔够豪气啊。
这时,张永福又下意识看了一眼周秀雅。
这一看,便被那几名女子察觉到了,不由翻翻白眼:
“最烦就是这种沒钱又沒胆量的銱丝,老是带着有色目光乱看!”
“真是恶心啊,居然长时间盯着别人的胸看,这是色狼吗?”
“唉,我还是黄花闺女呢,今天出门穿得有点少,被这种人偷窥真是亏大了!”
几个女人吱吱渣渣说个不停,让低头聊薇信的周秀雅抬头瞥了一眼。
她顿时一愣,随即皮笑肉不笑道:
“哟,那不是张永福,张公子吗?”
“说起来你们有所不知,张公子曾经也是我的备胎之一,但由于家道衰落,被我剔除了。”
“现在啊,每天就靠开滴滴维持日子。”
当初她见张永福天天送奢侈品,以为这条舔狗很有钱,
岂料最后落得人财两失的地步,巨大反差让她感觉自己身子被豿啃了,愈发对张永福恨之入骨,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她一找到机会就对张永福各种打击报复。
“天啊,他竟然是你的备胎之一?”
几个女人闻言,不由掩嘴惊呼:
“这种货色,也有能力追求你?”
“秀雅,看不出你牙口真好,连这种銱丝都啃得下,真是难为你了。”
周秀雅微微摇头,略带叹息道:
“唉,当年被他死缠烂打,也怪我瞎了眼。”
张永福听得无名火起,当年明明是此女见自己有财有势,找各种巧合来靠近自己,现在居然说自己死缠烂打?
但最后咬咬牙,他还是忍住了,对沈轩道:
“轩哥,我们进去就餐吧。”
沈轩沒有多说什么,微微点头。
然而,张永福虽然不想将事情闹大,但不代表周秀雅肯息事宁人,上前咄咄逼人:
“张永福,看来你还是沒有自知之明啊,还真以为自己是昔日那个张公子?
靠着开滴滴维持生计的人,这种地方是你这种死穷鬼消费得起的?
到时候,沒钱付账被毒打一顿,只怕连我这前女友都被连累得丢尽脸!”
跟着她来的几个女人,闻言微微摇头,看向张永福的目光全是鄙夷。
“秀雅,你这脸是丢定了,当时真沒眼光啊,居然会看上这种男人?”
周秀雅颇为无奈的摊摊手,苦笑道:
“都怪年轻时太大意了,分手后都要受到拖累,也算我周秀雅瞎了眼。”
听着这些女人一连串的讥讽,张永福气得七窍内生烟,再也压不住怒火:
“周秀雅,我警告你,最好别蹬鼻子上脸,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