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份的西洋参片,居然拿来煲鸡汤,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老头子捶胸顿足:
“这么多老参片放一煲,起码价值五十六万啊,就这样全毁了。”
什么!那盒糖参片不是杂食,而是进口参片?
还价值五六十万?
何琼华再次傻眼:
“这不可能啊?”
何超群也一脸瞠目结舌:
“那小子不是死穷鬼一个吗,怎么可能送得起如此昂贵的礼物?”
何琼华不信邪的捞起参片吃了一口,突然浑身一震,鼻血长流,晕倒了过去。
在徐家一团糟糕之际,沈轩已经驱车来到彭家庄园。
此刻,太阳已经下山,天色黯淡无光,路灯微亮,让周围景色凭添了几分寂寥。
而且这里被打造成私人庄园,人烟稀少,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隐隐有鬼哭狼嚎的哀音。
“沈先生,快,,情况很严重,快跟我来!”
沈轩莆一现身,在门口等得焦急万分的马婷,便拉着他飞快进了门。
沿途之中,不时看到有医生和保镖,拿着药箱与防具奔赴。
他们各个脸色凝重,像是上战场一样。
“沈先生,你离开后,梁道长打坐恢复完毕,就开始给伯母施法驱邪。”
“结果如你所料,天黑时作法还未完毕,伯母就突然苏醒过来,只是双目泛着血光,变得力大无穷,见人就打。”
“谭秀慧冲上去阻止,沒想到耳朵直接被她撕咬一半。”
“现场几个保镖想要上去制止,结果平时能一挑三的他们,一个个被踹飞回来。”
“彭伯伯在旁忧心如焚沒有退开,也被伯母一把扑摔在地,差点就要被咬断脖子,幸好我慌乱中将你给的符纸抛了过去。”
“符纸砸中伯母后居然无风自燃,将她烫得凄厉大叫,我们这才有机会救下彭伯伯。”
“目前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保镖将她围住,但由于伯伯禁止使用暴力,因此只能被动压制,情况十分不妙。”
一路上,马婷将傍晚发生的事统统告诉沈轩。
沈轩眉头一挑:
“梁道长不是很有本事的吗,他去了哪?”
“他看到伯母双眼冒血光后,就惊惶逃了开去,说是要去画什么破煞符,但彭伯伯不允许他离开视线,让他必须想办法控制场面。”
马婷似乎对这位梁道长还有些怨气,不岔道:
“刚才彭伯伯让人送来符纸,让他当场刻画,接下来有没有用我就不清楚了。”
沈轩微微点头,跟着她快速来到后面庭院。
只见大门一处角落围满了二三十人,那些保镖个个手握盾牌棍棒,有几个还拿着套绳,全都紧张盯着那边。
而不远处的台阶,还躺着十几人,不是头破血流,就是各处骨折,有两个还断了手指。
现场气氛惨烈,鲜血染红地板,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作为正主的彭松阳,此刻被几名保镖护着,但仍旧放心不下,在旁高声大吼:
“注意你们的棍棒,秀珠年纪大受不得打击。”
虽然现场受伤不少,但彭松阳仍旧不想妻子遭受暴力。
马婷快步来到附近,高喊:
“彭伯伯,我将沈先生请来了!”
“沈先生,终于将您盼来了!”
彭松阳闻言推开保镖,满脸惭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