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泽发现了姑娘的不适,于是急忙接过白玄手中的药丸,放到了姑娘的口中。
姑娘以为自己的手废了,于是落寞的盯着自己的手臂,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脚。
她使劲的动了动脚竟然脚也没有了知觉,于是她突然间默默地留下了眼泪,如果她没了手脚,那她该如何继续活下去,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死了。
岳泽看到姑娘流泪一时之间竟然手足无措,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姑娘在他面前哭泣,“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呀。”
白玄也觉得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这一会的功夫怎么说哭就哭了,他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如果是为了被扔入河中之事那么她刚才一醒来就应该哭泣才对。
可是也给直到他递给她药的时候姑娘才哭,想到这里白玄突然恍然大悟,他左思右想终于想明白了姑娘为何而哭泣。
刚才姑娘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抬起来,想来她一定是担心自己成了废人才哭泣的,于是他放声大笑了起来。。
岳泽见白玄突然笑了起来心中生气,这白玄笑什么,人家姑娘都哭成了泪人,他居然还能笑的出来,虽然心里埋怨白玄但是他却不敢说白玄什么,于是只能好奇的盯着白玄,看看这白玄该做如何的解释。
然而姑娘听到白玄的声音反而不哭了,她也是一脸的疑惑盯着白玄,自己都伤心成这样了,眼前的这个人为何还要嘲笑她。
白玄的笑声嘎然停止,“你的手没事,只是之前捆绑的时间太长,一时失去了知觉,所以才会这样的。”
姑娘一听心中乐了,她的手脚居然都完好无缺,那么她就放心了,于是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服用了白玄给的药丸后,很快姑娘便好转了许多,她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些红润了,虽然还有些煞白,但是比上之前那是好了许多。
她艰难的爬了起来,然后跪在了地上,岳泽见状急忙要扶起姑娘,然而姑娘却将他一把推开,“多谢二位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甘愿做牛做马来报答二位恩公的救命之恩。”
“姑娘不必如此,快快起来说话。”白玄急忙上前一步扶起姑娘,然而站在一旁的岳泽见白玄出手他这才出手扶起姑娘。
在白玄面前虽然白玄曾今让他不必在意他的身份,直呼他的大名即可,但是他却不能不尊敬白玄,再说白玄与生俱来的尊贵身份不得不让他敬畏,所以他更不好逾越了白玄,擅自做主。
“姑娘,你现在大难不死今后一定必有后福的。”岳泽口笨也不会安慰人,见姑娘这样他心里难受,于是便想安慰一下姑娘。
姑娘很感谢白玄和岳泽,之前就是他们为了阻止神婆将她嫁给河神才惹怒了众乡亲,这一次又是他们冒险将她从河里救了出来,难道他们真的不怕河神怪责吗。
“你们不怕河神生气吗?”姑娘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看着这面前的白玄和岳泽问了一句。
“姑娘你相信有河神之说吗?”白玄反问姑娘,如果姑娘也相信河神之说,那么就是他说破了嘴皮也没用。
之前姑娘对于河神一说便是半信半疑,奈何父母全然相信神婆一说,再加上村民们压力,迫使她多少有些信了神婆的鬼神之说。
然而当他们将她带到河边,直接将她扔去河里之后她才清醒了过来,这个河里根本就没有河神一说,那么为什么到死她都没有看见河神出现。
她既然是为了嫁给河神的,如果真有河神为何会见死不救,所以她可以肯定河神根本就不存在,这一切都是欺骗世人,人们故弄玄虚的把戏。
姑娘沉默了半天才开口,“我不相信。”
“不错,连你都不相信河神之说,我们又怎么会怕那河神。”白玄说罢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无知的人们也许只有死到临头才会将一切看清楚,看明白。
“我们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神之说,又怎么会害怕河神的诅咒呢。”一听河神之说岳泽就来气,这那是嫁给河神呢,这不明摆的是草菅人命吗。
既然姑娘已经救活,那么他们必须尽快通知她的父母,让她的父母为这姑娘做下一步的打算,虽然他有心救这姑娘,但是姑娘的命运不是他一个外人好左右的。
“岳泽,既然姑娘已经没有了大碍,你去通知她的父母吧。”
岳泽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也想到了,然而他刚准备离开却被白玄一把抓住了,“记住小心行事,切不可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