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转身看向身后的衙役说道:“快将白玄和岳泽二人带上来知府大人有话询问他们。”
刘知府一听师爷将白玄和岳泽扣押下来了倒是心中一惊,他没有想到这个师爷还是有点本事,明摆着是诬陷人,还能将他们二人留下来,果然还是有些本事,于是转身看向师爷。
此时师爷已经跪在地上许久了,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晃悠起来,于是刘知府看出了师爷的诚意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你起来说话吧。”
“多谢刘大人。”师爷谢过刘知府便要起身,结果他一个不稳摔倒在地,由于刚才跪在地上时间太长,他的腿有些麻木,一时大意这才摔倒在地。
刘知府刚对师爷有点好感就被师爷愚蠢的行为破灭了,他瞪了一眼不再看向师爷,心中暗想,果然是朽木不可雕也。
就在这时白玄和岳泽被衙役们带了上来,白玄第一眼便看见了人群中的刘知府,刘知府一看便是那种贪官,身材圆润面目狡猾,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官。
刘知府见疑犯被带了上来,于是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升堂,本官接到报案说这里的县令被人杀害,如今凶手已经找到,本官特来审查此案。”
“师爷是你抓获的凶手你来将案件的整个经过叙述一遍。”
师爷一听急忙向前一步,“回大人,小人发现县令的时候,县令已经死了,而他跟前站的就是这位名叫白玄的人,当时出来白玄并没有其他人在场,而且在我抓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抗拒,而且也没有任何不在场的证据,显然他就是心虚害怕,所以小人断定县令之死必然是他所为。”
“而且之前他和县令大人也是有矛盾存在的,他记恨在心,所以杀了县令来报心中的仇恨,这便是他的杀人动机。”
师爷虽然没有说自己亲眼看见白玄杀人,但是他分析的确实头头是道。
刘知府本想直接断案,但是也听出了问题的所在,既然不是亲眼所见面,那边没有证据支撑这个结果,所以他开口问道:“你可有证据证明县令就是这个白玄所说杀的?”
师爷以为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杀人凶手就是白玄就可以了,但是没有想到刘知府要证据证明白玄就是杀人凶手,可是他怎么会有证据呢,他没有一点证据可以证明白玄就是杀人凶手,哪怕当时在场的人只有白玄一个人也不足以证明白玄就是真正的凶手,只能说明白玄是可疑之人,而他的嫌疑最大而已,所以当刘知府问他的时候,他却愣在了原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一旁的雷青走向前一步说道:“大人,小人有证据证明白玄就是杀人凶手。”
师爷没想到这时候雷青站了出来,他想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看着雷青,这个雷青虽说只是个秀才,但是却比师爷聪明的多,而且更会来事,所以他才会和县令,知府大人相处的这么好。
刘知府一听急忙问道;“什么证据快快呈上来“?”
在他心里只要有证据可以支撑白玄就是杀人凶手,他便可以不顾及别的直接定了白玄的罪,了结了这桩杀害县令的案件,即便白玄死不承认,他也有办法让他招供,所以他现在缺少的就是一个可以证明白玄是杀人凶手的证据,因此当他听说又证据可以证明白玄就是杀人凶手的时候表现的异常的兴奋。
“大人您请看,这便是白玄杀害县令时所用的凶器,小人怕被人偷走销毁证据,所以这才悄悄的将这凶器收藏了起来。”雷青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匕首递到了刘知府的面前。
刘知府见状急忙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大声说的大胆白玄你可知罪?”
这时一旁的岳泽按捺不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个知府大人也是个糊涂官,只听信雷青一人的片面之词便想定了白玄的罪,于是他气愤的说道:“你们这就是在黑白颠倒,不分是非,怎么单凭一个匕首便能说明是我家公子所为,难道我就不能说这匕首乃是雷青的随身物件,是他杀害了县令,如果我这样说大人是不是便可以定雷青的罪名。”
刘知府没有想到有人竟敢公然在大堂之上之意他的判案能力,于是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愤怒的说道:“大胆,什么人竟然敢在公堂上信口雌黄,来人给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