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元元!老夫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如何在此?带上柳儿,快走!快走啊!长寒糊涂,毒害瑞王,只怕会连累你,你快走,有多远跑多远…”
徒忠拍打着牢笼,激动的不能自已,泪眼朦胧中看着陆元元依旧年轻貌美,知书达礼的模样,心里又疼又欢喜。
“你说什么?”
陆元元偏偏头,温柔地笑着,“老爷,妾是看你老糊涂了吧?嗯?”
“什么…”
陆元元抖了抖长袖,缓缓抚摸着袖口的花儿,来回踱步,悠闲地说道:“柳儿出嫁前,你百般求我们母女俩,冒名顶替。
可是,你前脚刚走,郭长寒后脚就来了,不知道给柳儿服了什么药,也命人将妾打晕,沉河。”
说到此处,陆元元顿了顿,看了眼惊恐的徒忠,“果然,你这个废物什么都不知道。那么,你也没必要知道为何我们母女还能活的好好的了。”
“因为吉人自有天相。媳妇妇,罗罗说的对不对?”
燕莫罗突然插嘴,讨赏一样地钻到徒南柳的颈窝处磨蹭着,“如果是那个坏女人嫁进来,罗罗肯定马上休妻!坏女人可坏可坏了,略略略——”
“对!我们罗宝贝说的对!”
像特地做给徒忠看一样,徒南柳捧过燕莫罗的脸就狠狠的吧唧了一口,啃的他姣好的脸上都是口水。
“噫…”
牢头都没眼看,连忙转向一边。
“媳妇妇,你亲的罗罗脸上都是口水耶…”
燕莫罗扯下徒南柳肩头的锦帕,擦了擦脸,“不过…香香的…”
“别看了,徒忠,看妾这里。”
陆元元唤回徒忠的视线,将手里的一本册子一甩,翻开一页,递到他面前,“签字画押!”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