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慕南城及慕母的调查终于结束了，二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客厅里，翻阅着手上拿到的文件。
一时间，屋里安静地只有翻动纸张的沙沙声。
然而忽然一道铃声打破了宁静，慕南城接到了一通意想不到的来电，而这来电带来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
“你说什么？！”
慕南城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声音都有点颤抖。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过被限制了这么短短一段时间，慕家老一辈和温家老一辈竟然已经把三年联署合同给签了。
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再次确认倒：“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电话那头是助理无奈的叹息：“慕总，这事已成定局了。他们刚刚从会议室里出来，这个会开了整整一下午……”
后面的话慕南城已经听不下去，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挂断电话，慕南城对上慕母担忧的眼神。
“怎么样了？”
看着儿子的眼神不对，慕母心中浮现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他们把合同签了，三年。”
“什么……”
一时间，二人都说出不别的话，只能用凝重的表情望着对方。
这个合同对慕氏可能有短期的益处，但绝对不会对慕母和慕南城有长期的益处。
慕家本来是一家极大的网媒公司，网媒最开始新盛起来的时候，慕家也搭上了这般顺风车，并且也算是运气比较好的那一批人，把慕氏做得有模有样。
然而时代发展日新月异，慕氏已经逐渐跟不上时代，市场已经无法再开拓，接近饱和。
慕氏的高层当然想要挽救颓势，但想不到好的方法，只好选择和温氏这样的强大企业合作。
但与温氏合作不如说是与虎谋皮。
短时间能慕氏可能可以保住，但一旦让温氏插手过了，那么以后他们慕家的人基本上不会有发言权了。
“董事会的那群老头子到底在想什么？”
慕母抿了抿唇，急得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看着母亲晃来晃去的身影，慕南城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或许，是时候下那个决定了。
慕南城低声开口：“妈。”
“怎么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没有。让董事会那帮人回心转意是不可能的，况且合同已经签了，没办法毁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