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这次来,怕是不单单只为喝酒吧。”刘玉杰把玩着酒杯问道。
“刘兄机智过人,不妨再猜猜叫你过来所为何事。”白烨听后,边笑边给刘玉杰夹了一筷子菜,斟酒一杯后说道。
刘玉杰将周围的丫鬟小厮都屏退下去说道:“贤弟,这四皇子也给我送了一封信。要不然我也不会来你家喝这苦酒。”
白烨惊讶,四皇子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算的比自己远多了。
刘家死了五皇子妃后,朝中声望也是大不如前。刘夫人因此不敢出门。刘玉杰与郡主的婚事也推迟到明年开春。
“那刘兄的意思是?”白烨试探着问道。
刘玉杰没说话,只是也给白烨夹了一筷子菜,斟酒一杯。
白烨懂后,俩家谋定。
刘玉杰走后,白烨喝酒喝的乏了就回了院子里。诺大的白府瞬时宁静下来,黑夜笼罩了这一座府邸,却藏不住夜里的人。
沈宁收到飞月发回的消息,面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看来刘家,白家这是要觅新主。
许飞鸾的突然到访,打断了沈宁的沉思。
“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可是有什么喜事?”沈宁看着脸上带笑的许飞鸾问道。
“怎么。没什么事就不能来历这里吗。”许飞鸾调皮的反击道。
“说吧。”沈宁说道。
许飞鸾立即变得极为正经:“步清瑶昨日和我父亲说让他投靠四皇子。”
沈宁听了这话笑了笑道:“嫁到你家的这个步清瑶挺有意思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笑。”许飞鸾着急道。
“他人要投诚,我又不能拿刀架到脖子上。”沈宁无奈道。
“你也别担心.”沈宁安抚许飞鸾后又送其出府。
随即沈宁就被叫到了沈遇的房里。
沈遇这几日上朝很多同僚都和他说独孤尧给他们递了信,包括自己也被递了一封。
“父亲已经想好了怎么做,叫我过来又是做什么?”沈宁反问道。
“我想让你说说如果你在朝为官遇到今日之事,会如何?”
沈遇不单是问自己,还在考验自己。
沈宁顿了好久后缓缓开口道:“此事三法可化之。一则,顺势投靠,两处一团和气。二则,不遂他愿,清者自清。三则,击之,或告发,或另投他人。“
沈遇在考验沈宁,沈宁又何尝不是。她回答的沈遇皆会想到,甚至比她想的还要久,还要远。
“你说的倒是周全。”沈遇看着沈宁说道。
沈宁不语。
“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日日来书房,日后官员上奏的折子我都会叫人抄录一份给你屋里送去。你和扶殇的婚事就别再提了。若是心里有他,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