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独孤傲同时也给在玄城正在休养生息的皇帝传去了信。兹事体大,皇帝应当是应该知道的。
在皇帝接到战报的同时独孤霖正好给皇帝进宫请安,皇帝听完战报后就看着跪在地上的独孤霖问道:“霖儿,你多年镇守边关想必是对嘉兴关十分了解,说说这时应该如何?”
独孤霖跪在地上:“回父皇的话,嘉兴关作为玄国边防重地,易守难攻,莫国的士兵一时不会动手,当务之急是找到解药,否则士兵们毒发之时便是莫国再次攻打嘉兴关之时!”
皇帝试探:“没派你去嘉兴关,你心里可有怨气?”
独孤霖:“父皇哪里的话,当儿子的哪有怨恨父亲的,为臣子的就应该听君王的。父皇如此这般都是为了玄国,派四弟去和我去是一样的。”
独孤霖言辞恳切,话里没有半分纰漏。沈宁这些时日将朝中的形势一一讲给独孤霖听,独孤霖受教颇多,包括今日此番甚至有些许的溜须拍马的话都是沈宁送给独孤霖的书里记载的。
皇帝听了颇为受用,让独孤霖下去后就按独孤霖的话去做了。
丞相府里,吴氏焦急的等待着,沈遇临走时说好十天一封家书的,如今已经过了十六天家书还没有传回来。
“宁儿,你说你父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吴氏问道。
沈宁看出吴氏内心的忐忑安慰道:“母亲别担心,父亲或许是有事耽搁了。”
“夫人,这是,这是老爷从嘉兴关递回的,递回的家书。”家丁拿到书信后便立即跑着给吴氏送过来了,说的时候气都没喘匀。
吴氏激动的看着信上的字,沈遇信上写:他一切平安,家人勿念。
平安,平安就好。
沈宁待吴氏走后拿起桌上的家书关起家门,点起了蜡烛。将蜡烛对准纸张后,上面写的字立即显了出来。
信上说的让沈宁直接皱起了眉头,将士们中毒的情况要比独孤霖说给自己听的要严重得多。那毒最可怕的不是无药可解,也不是死时穿肠烂肚,而是动摇军心。
沈遇拦下的士兵在第二天就悄无声息的死去了,死的时候没有任何异样,这恰恰是最可怕的地方。没有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去,每个人都在恐惧。
军心一旦被动摇,兵力就算再多也没有用。
“此毒真的无药可解?”独孤霖问白无心。
白无心摇摇头:“非也。只不过要是研制出解药,恐怕嘉兴关就要沦为他国之关了。”
“有什么法子能最快研制出解药?”独孤霖问道。
“没有。”白无心摇摇头。这毒药的毒性比较诡异,是依每个人的体质而定,什么时候毒发都是未知。
“你不是大夫吗,怎么连这个毒都解不了?”独孤霖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