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灵魂,神识坚韧程度均不比余岐,并且难以承受余岐过多的元神能量,若非如此,余岐又怎会吝啬不为自己妻子唤醒元神一同感受这真正的世界,余岐无论所修炼功法除了父亲相传的“细雨绵绵剑”外其余都是不属于这个世界,包括所吸食真气,也远远超越这个世界本质,但由于余岐肉体仍属于这个世界产物,所以哪怕元神再强,只要不是强到“碎裂虚空”程度,稍在这方世界约束,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道并不会因为你过分强大亦或是过于弱小而因此打压你或者帮助你,除非是“越级天道”,就如果武者等级划分,一重天之上稍有一重天,天道之上稍有一层天道,只不过对于现在的余岐还太过遥远,渺茫。而余岐所吸食的“淬体真气”便就是最高天道级别,浑浊,狂暴,坚韧这些形容词便也只能形容出本色的万分之一不到。因此这才是余岐不敢贸然灌注过多用于淬炼自己元神的本源在秦子衿身上,搞不好容易适得其反,灵魂受创都是小事,扯大了则是会引来了更高一层天道的审判。因为这坏了规矩。
冰山已被火焰融化了大些,余岐有意融化出一个桃心,前提余岐也没抱着多少秦子衿这个时代的居民懂,就算是借花献佛。
感觉出秦子衿断裂的经脉已经痊愈过后并且灵台也开阔许多,余岐方才停止,贪多嚼不烂这个道理他还是理解的有些深度。
此时的秦子衿浑身被一层淡淡灰白色气体包裹,这是已经炼化的痕迹,并且外界杂乱元素的干扰也在灰白色气体笼罩下如同具有灵性般远离,身躯两尺以内杂乱低微的自然元素退却,逐渐显山露水露出真实的一面,没有一丝污垢,如同天地初开收到女娲娘娘恩赐的那一刻,无数洁净慈祥的平和真意,这才是世界的本质。同时她自己也由于身处这方净土的缘故,历经十多年,无形中沾染的天地间的污垢在这一刻也被洗涤,本就美丽的俏脸,更是添上一分天上仙女的高雅气质,就连一旁的余岐也大吃一惊,因为他并没有被选入进那两尺“仙境”,此时的秦子衿仿佛冥冥之中已经不属于这方天地即将超脱凡俗飞升仙境,只不过下一刻这股极致净土便慢慢消散,可身上那股独属天上仙宫,瑶池圣女一般的气质却是内敛收体,身上那股介于稚嫩与熟女的风韵气质消逝,只剩下那股令人垂涎三尺的高雅圣洁气质。
她睁开那双包含灵性的眼眸的一瞬,便抱住余岐,余岐也因他那对似不沾世俗的人间仙子美瞳呆呆一惊失了魂魄。
余岐虽说是穿越者上知天文占星望运之术,下知地理人和世俗治政之法,不夸张的说已经具有开元建国的基础标准,他不杀生,当以圣人治世之道管理国家,但眼下是乱世当道,狼烟四起,民不聊生的军阀割地的乱世,若想制止乱世让百姓安居乐业男耕女织让苍生安宁必须也武制武,以暴制暴!以绝对暴力的杀戮手段用最快的时间解决这场同族之争。
往小的说,这些人都是汉臣,是汉人,往大了说,是天地万物之间的刍狗,余岐完全可以凭借自己对这片历史的了解带着秦子衿与父亲及一些关系极好的家属在这乱世中过着逍遥神仙的日子,这是后者作法,余岐惭愧穿越者的身份,他是汉人,毅然选择前者,奔赴战场以自己的最大努力让战争的伤亡减到最小。
同时,羊皮卷也再次传出一道声音,这道声音极为之小,似另外一个世界遭同样饱受战争摧残的黎民,他们身上全是污泥沙土,但却仍旧诚心抱拳放在灵台位置,轻轻述说着保佑,他们声音同样很小很小,如同前面的呼应一般。羊皮卷中传出的声音具有以万物众生都为自己孩子一般的慈祥与仁爱,及一丝丝对战争的愤怒:
“吾之传承者,穿越者余岐,悟为王仁爱天下子民大道,赠帝王之术及诛外域侵袭邪魔之力。”
如同之前一般,说完便消失无际,似重归虚无,待下一次的感悟,余岐立刻将元神一分为二,一别观摩轩辕黄帝留存下的羊皮卷第二页,一名回归现实掌控肉体。
秦子衿的变化不是一般的大,已经远远出乎了余岐的预料之外,不过自己似乎不愧。当元神重掌肉体之际,余岐方才反应过来之前的一幕突然被这么一名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抱,顿时呆若木鸡,尤其是外溢待消散的雾气,便让余岐心中一惊,若是元神足够强悍,心性坚韧到足以给予肉体一丝忍耐性,否则此刻被这名似乎刚刚从瑶池仙境沐浴完毕就下界而来,仙气待散的女子环抱,凡胎肉体估计早以经不住考验的发抖与阳器屹立。
“公子此番大恩子衿难以回报,”秦子衿的头抵着余岐,俏脸朝下显然是因为羞涩,正准备哗啦哗啦说一大推感恩之类的话语时被却余岐打断。
他无声笑笑,眼睛里全是温柔,认真而极致压制应多年怒喝导致的声带自然扩大,轻声说:“你我相濡以沫何需谈多些恩情?吾之荣华及汝荣华,若再多说感恩之言,不妨日后为吾生个一儿半女。”
秦子衿一听,身上虽有寥寥无几待消散的仙灵之气,但此时的表现却像极了饿了一天在洞房中等待新婚夫君来掀盖头的娇妻,然后却以羞涩难当几欲将头埋进了床单里,随及大门推开,瞧见新娘此番举动的新郎说了句:“哟!小娘子怎么快就等不及要和夫君行鱼水之欢了吗?”
只不过余岐略现文雅了些,说的是些讨人欢喜的话。
秦子衿挣扎许久方才打算抬起头来,玉手使劲一拽似在做决定说几句符合现在场合的话时,她刚抬头,薄唇轻咬微启又被余岐抢先一步:
“照夫人这么拽下去的话,为夫这一身衣裳,怕是要衣不遮体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