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尊使实在客气,我曹操虽算不得什么高官豪爵,祖上也是宦官,尊使能到此来实在是我曹操之幸啊,哈哈哈!”曹操放声大笑,欲举杯饮酒之势。余岐见,出言阻拦:“曹公多虑了,如今这乱世,且不是祖上基业的后辈者,当世如今能有几人是贤明之君?以吾之见的关东盟军盟主袁绍,也就是个优柔寡断的匹夫枭雄。”余岐的语气中略带一丝不屑之气,其用意就是观看在场之人的反应,就像曹操几次三番用言语试探自己一样,若是不“还礼”一番岂不是很没有礼貌。
“尊使此言,言过了吧,据我所知那袁绍可是四世三公,汉相后裔,且还是八重天高手,旗下大将颜良文丑更是七重天巅峰无暇接近八重天的高手,”陈公台闻言,抓住一切机会的小心攻击与曹操有交好关系的余岐:“尊使虽说是来自青王麾下,但也只是一个斥候,实力恐怕也高不到哪去吧。”
闻言,余岐心中冷冷一笑,面部表情未动丝毫。
突然,一个巨大的声音吼道:“陈宫,你这是何意!”闻声望去,那人竟是曹仁,想来出言一是为了保住曹操的名望,二来是表现自己的地位。
“无妨,曹仁将军,公台先生此言想来也是有自己的理由,我不妨与先生再度探讨一番。”余岐摆手示意,曹操见会意一眼曹仁与乐进。
余岐向前走了两步到了食物前,看着果盘内的牛肉,想了一会对付陈公台的语言,便道:“公台先生方才所言极是,我余青风虽只是一介小小斥候,但我相信,只要坚持到底,总有一日能成为青王麾下大将,至于我为何说袁绍盟军是匹夫枭雄的原因,有其三,一是盟军已至,为何不趁着董卓之死西凉铁骑接替动荡的那一刻杀进洛阳直接将吕布围杀于洛阳,而是关东盟军自己窝里搞小动作几次错过击杀董卓,杀吕布的好时机,”
“尊使此言有些过激”陈公台说道:“且不是全军出击一旦失败或者被偷袭后方的可能性是否存在,光论董卓西凉铁骑在北方地区平原战力翻倍一事就极对关东盟军中的南方士卒不利,再者,董卓麾下也必有术士存在,恐怕在那一刻早早就在洛阳城外设置好了陷进阵法等待盟军大举进攻,再者,吕奉先武功盖世,还是修炼当世炼体第一功法“狱魔焚世”的八重天巅峰高手,差一线迈入九重天,光凭这些,就足以令人胆寒。”
陈公台此言无非就是故作虚张声势,一边与余岐对话一边警告曹操最好别逼的吕奉先真的动手,因此生性多疑的曹操在取城之后必会无暇顾及于吕奉先,仍其逃跑真是打的一手好棋,一开始假借通敌之计再者探听虚实达到目的,但他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余岐这个突如其来的局外人。
余岐没有理会陈公台的反驳,而是继续说道自己的观点:“二,袁绍本身修为虽乃八重天高手,且担任关东盟军盟主也只是全靠背后四世三公汉相后裔的身份,但别忘了,当初正是此人献计以入京勤王的名义招惹来了董卓,至事朝纲混乱祸害后宫嫔妃荼毒天下。”
陈宫再度反驳:“此言不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袁绍此举错误不可成就他人与自我反省。”
“呵呵……”余岐笑出了声,心中简直对这个陈宫佩服到了极点,说道:“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关东军会盟以来,袁绍可曾建立下过什么大功绩?无吧,唯一的华雄还是长沙太守孙坚所杀,而其弟袁术作为后将军却是扣下发送给前锋将军孙坚的粮草,而所谓的四世三公袁绍,却是包庇其弟,不顾全大局,这又何尝不是勾心斗角?因此吾断言关东盟军不过一群竖子枭雄。”
“……!”
此言一出,不仅陈宫无言反驳,就连曹操以及二位副将也吃了一惊。
看向余岐的眼神也充满各种意思。那可是关东盟军,集多方诸侯兵马于一体的超大势力聚集地,现在竟有人说的如此不堪。
愚者疑惑,曹操明知,因此余岐此言仍旧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假借与陈宫对质之行,将其实意告知曹操,让其多疑之心之人对自己难以做到看穿之理。
“尊使言过了吧,又何以如此狂妄,尊使虽乃青王麾下臣,但终究不是近身护卫级别,仍旧属于外臣,竟然就将关东盟军说的如此不堪,我看呐,尊使不过也一介无知狂妄之徒罢了。”陈宫摆袖转身。
二位副将也似受到陈宫之言的影响般开始对这名发狂言的尊贵青王来使产生怀疑心理,但仅仅只是心里。不巧的是曹操正好对余岐产生了兴趣,因为这些话都是自己想说但是不能说出来的心里话,聪明如阿瞒在此刻因为余岐先去之言而无法第一时间判断出余岐的内心性格了。
“哈哈哈!”余岐豪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笑的甚是大声且放肆,曹仁误以为是被陈宫揭穿假做失心疯,欲将其阻止但却被曹操阻止。
余岐嗓门一停,神情变化成一副无比高傲的姿态说道:“哈哈哈!公台先生,我余清风狂妄自然有狂妄的资本,余某不才,虽修为稍弱,但上知天运命运之轨迹变化,下知地理人和风水之法。”
“哈哈哈哈!”闻言的陈宫却是大笑出声:“想不到堂堂的青王来使竟是如此狂妄之辈,还说出上知天运,下知地理之事,哈哈哈好笑,好笑!”
余岐不以为然,仍旧保持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模样,他比个1,说道:“关东盟军大举如若大举进攻洛阳势必能将董卓吓退,再不济也能劫回圣驾,西凉铁骑虽骁勇善战,但关东盟军兵力始终是西凉铁骑的数倍,即使是吕奉先出战,只需要众将军牵制,他吕奉先莫还能三头六臂不成?”
“其二,袁绍以入京勤王名义暗召西凉刺史进京,可莫说什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种歪理,说白了就是袁绍目光短浅无法注意大局,以至于只想到了驱虎吞狼以至于没想到虎患大于狼患,自古以来朝廷中必有狼患,但只需要以最快速度派出暗卫将其刺杀,大可就此停止,但虎患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了,因此,公台先生可莫再说什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种理由。”
余岐的连续两条辩论彻底将陈宫脸上的笑容生生逼没,二位副将的怀疑心理也渐渐消散。
“其三,公台先生虽未反驳什么,但吾仍旧要说几句,关东盟军内各诸侯勾心斗角难以长存,因而分裂之事必在三载之内。”
不信我们就打个赌!”
陈宫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