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猫,昨夜可连澡都没洗。”程天泽佯装生气,这蠢丫头哭得太卖力,眼睛肿得几乎都要看不到眼白了,现在又笑得像朵花似得,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害臊了。
“程大少还不是一样,我们这是臭味相投。”她认真地解释,他俩谁都不能嫌弃谁,都是一身油烟味。
“我是为了谁才臭的?”他反问,脸色稍稍地沉了,像是要生气那般。
“程大少你又凶我,我现在就跟儿子告状,然后带着儿子离家出走。”她瞥了嘴,伸手去抓床头柜上的手机,她就不信程大少这动不动就板着脸的坏毛病还改不掉了。
她的胳膊刚伸出去,就被程天泽抓个正着,他直接解了皮带,把她的双手绑在了一起。
“你别乱来!我还难受呢!”她的阵脚乱了,吸了吸鼻子,一脸无辜的样子。
她着急,这架势不妙了,程大少难不成想玩什么捆绑游戏,实在是危险了。
“猫儿哪里难受?我看是欠收拾了!”程天泽提高了声调,眉头皱得厉害,绑紧了皮带。
“阿泽,我错了,只是开个玩笑嘛。”她退缩,跟他道歉,不就是跟儿子告状,难不成程大少现在连昀少爷都搞不定,生什么气啊,小心眼的男人。
他不搭理,直接伸手去帮她解开牛仔裤子上的纽扣。
“你别闹,士可杀不可辱,程大少你杀了我吧!”她急坏了,这是在安姐姐家,更何况现在气氛那么糟糕,他怎么能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程天泽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音,这蠢丫头,不过是带她去洗澡,她倒是又想多了。
“再胡说,我真让你小命不保!”程天泽无可奈何,可手部的动作一点都没落下,直接拉下了她的拉链!
“你明明做了,还不让说,程大少太腹黑!”她咬牙切齿,眼见着他动手动脚,却无能为力,简直要气炸了!
有时候看她恼怒,他特别开心,圆鼓鼓的眼睛,圆鼓鼓的脸蛋。
“猫儿,哥哥没那么坏。”说着,8他直接扛起她,送进了浴室,一身味道,不洗个澡,他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既然要洗澡,索性把小猫一块洗了,好好地捋捋她的炸毛。
“你无耻,你流氓!”她被直接扔了了水里,连脱掉毛衣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浑身都湿了,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待会儿怎么出去见人!
“猫儿昨天缠着我这个无耻流氓要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伶牙俐齿地骂人。”程天泽不急,嘱咐她自己脱了衣服洗澡,他这猫不纯洁了,脑子里净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没有!就是睡不着!”她恼哄哄,程大少抱得,她没有主动伸手,接吻也是被迫的!
说话的时候,有点小心虚,毕竟确实是她一直在矫情,程大少不得已才寸步不离地守着。
程天泽不跟她计较,调好了水温,直接给她洗头。
“我可以自己来,你出去。”她不开心,程大少这根本不是洗头,要把她玩坏了,一直揉她的脑袋,一直放洗发水,她都快要睁不开眼了,而且她身上的毛衣湿了,好重!
“老实点,不要乱动。”他兴致足,把她的头发弄成各个形状,衬衣被打湿也毫不在意。
“程天泽,你!呜呜……”
一个没忍住,她哭了,程大少真得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这是在别人家,他怎么还是这么爱胡来!
“哭包,都多大了。”他停了手,冲干净手上的泡沫,又替她擦眼泪。
“我待会儿穿什么,都怪你!”她气鼓鼓,都知道她将近三十岁了,还这么爱折腾她。
“让乔木帮你准备了。”他帮她冲干净头上的泡沫,往怀里压,那语气宠得厉害。
或许是纪云深和安燚的遭遇,让他们彼此更加珍惜对方。
“程大少真好。”她软糯地嗯了一声,蹭了蹭他的肩膀,伸手让他解开皮带,就这么被捆绑着手脚实在是不爽。
他倒也顺从给她解了皮带,嘱咐她好好洗干净,起身离开了浴室。
到底还是有点理智,没有胡来,祁言夏暗自高兴。
等她洗好,衣服已经准备好了,趁着她穿衣服的空隙,程大少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