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妈咪肯定不会休息的。
邱阳进来，就看到鹿角这么一副神色，倒是好奇了。
不过既然他安分地坐在沙发上，也就不担心他会乱跑了。
鹿角此时，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就一个念头，他得想办法接近程天泽，套取最新的资料，知道自己到底和程天泽有没有关系。
下午时分，办公室外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的忙个不停，就连坐在鹿角身边的邱阳，也里外来回好几趟。
“小鹿角，你在玩电脑吗？”
邱阳办完项目部的事，一进来就看到刚才一直分神发呆的鹿角，坐在电脑桌前认真的看着屏幕。
她走过去，突袭式的望了一眼，便瞧见了“程天泽”三个字，惊讶地问：“你在查他吗？”
鹿角淡淡的扫了一眼邱阳，轻轻嗯了一声，“邱阿姨，你知道他吗？”
邱阳捧着一沓的资料，倚靠在办公桌旁，聊了起来。
“知道，不过也就是听说过，毕竟那么能耐的一个人，不是谁都能靠近的。”
邱阳眼神里还闪着崇拜，其实上午，她见到程天泽的时候，也激动了会，但为了不在自己的偶像面前丢人，便故作镇定地拉着鹿角离开了。
她瞧了瞧鹿角，见他圆溜溜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子兴趣，继续道：“听说他曾经有一个很喜欢的女人，而且还怀孕了，不过最后死得挺惨的。”
“有多惨？”
鹿角一点不害怕，还追根究底地问了起来。
邱阳耸了耸肩，“好像当时是被殴打致死的，连带着孩子也没了，这个华泽集团的总裁还抱着她的尸体结婚了，再后来网上都有。”
鹿角陷入了沉思，琢磨了会，抓住了重点问：“是五年前？”
“没错，是五年前，如果孩子还在的话，应该和你一样大了。”
邱阳点了点头，视线在鹿角的身上扫了扫。
她朝着电脑屏幕上瞄了一眼，指着上面的一张建筑照片道：“这里好像就是他特意为了纪念那个死去的孩子，投资建设的国际学校。”
鹿角之前上网，已经查到了，他拖着腮，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图片，颇有些向往。
“很多人都羡慕那个女人，只是人已经走了，做这么多，她又看不到，还不如活着的时候对她好一点。”
邱阳不知怎么的想到了什么，深有感触，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鹿角小眉头微蹙，提取有用的信息，都整合在一块。
有些地方不通，有些地方又觉得相通，顿时觉得这件事令人头疼。
如果程天泽真的是他的父亲，而且还这么深情不移，为什么妈咪要走五年？
而死了的那对母子，又是谁？
感觉两人的关系，能一下子走得很近，又感觉一下子离得很远。
“那一对母子呢？真的就那么死了？”
鹿角紧皱着眉，就是想不通这一点，不解地问。
邱阳仔细想了想，“我虽然没亲眼见到，不过当时去参加婚礼的人，后来都报道出来，的确是尸体，一尸两命，躺在棺材里举行的婚礼，啧啧，又凄惨又感人。”
这些也不完全是道听途说，五年前，程天泽结婚的事，在媒体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谁都知道。
“死了......”
鹿角可不是懵懂小孩，“死”字，无论是字面上还是实际上的意思，他都明白。
他喃喃自语，还沉浸在这个字中。
“白总开完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