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杜若清看了杨振钢一眼，原本以为他只是一般出生，原来身世也挺不错的，江楠根本配不上他。
“如果这样的话，这资料意义不大呀！”杜首长意味深长地看向江楠。
江楠摸摸鼻子，那是，您以为防弹衣是那么容易做的吗？
江楠笑笑，“所以也就做了这么一件，再多也难了。不过，这上面有详细的数据，如果能找到其他强度够的材料就可以代替这航空材料，那就可以做出更多防弹衣来。”
“代替材料？”杜首长若有所思。
“其实做这东西费时费力，寻找代替材料也要花很多工夫，军部做起来也麻烦。不如交给企业来做，部队如果要用直接向企业购买就好，这东西国外已经有了，只不过价格昂贵，如果我们自己能做出来那就便宜得多。”江楠说道。
“哪个企业能做？”杜首长看向江楠。
“这件防弹衣本来就是我哥的公司做出来的，虽然材料是有点取巧，但如果以后找到代替材料也不是不可能。到时我们会优先供给部队及警队，不会对外出售。当然等以后国外的防弹衣普及起来可以进口的时候，那市场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到时候就可能会出售。”江楠又说道。
杜首长很意外，想不到这个小女兵还是个做生意的的料，算盘都打到军部来了？
“本来我哥的公司就有做军供品，品质是绝对有保证的，这一点杜首长可以放心。”江楠说道：“当然如果军部自己想让人研究制作也可以，就是怕你们吃力不讨好。”
“笑话，军部都做不出来，你们私人企业就能做出来，还真是给自己脸上贴金。”旁边的杜若清忍不住插嘴。
她就看不习惯江楠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还有杨振钢在一旁陪着，想想就觉得窝火。
“我们这不就做出来了吗？而且还试过了。上次若不是这防弹衣，我家振钢就被你连累死了，还在这大言不惭？”江楠冷笑，就算杜首长在要怼她也是毫不客气，因为她杨振钢差一点死掉，她会记一辈子。
“你……”杜若清心虚地看向杨振钢，他根本不看她一眼。
“当然军部尽管可以去试，我已经把详细数据提供了。不过这防弹衣是我们先制出来的，按理我们可以申请专利的，只不过因为我们是军人才无条件贡献出来，可是这资料不是我的，是我哥公司的，所以如果他们要做我也阻止不了，我们可以各做各的，互不干涉！”江楠对杜首长说道。
杜首长瞪自己女儿一眼，怪她多嘴。
江楠说的很对，本来她是没有义务，更何况这是人家企业的资料，他们无偿贡献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也不是武器国家也没规定企业不能生产。
“当然就算找到代替材料，也要经过反复试验、检测，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怀疑没有个几年做不下来。”江楠说道，主要还是材料的问题，如果材料能弄到，那就好办了。
杜首长点头，如果容易那早就有人做了。
“还是谢谢了，如果你们能做出来当然好，我们就不必费那个力气了。”杜首长笑笑。
“那首长您休息，我们先走了！”江楠说道，资料已经送到，至于军部会怎么做那就管不着了。
两人出去也没看杜若清一眼，把她气得半死。
“爸，您看看，那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您对他们还这么客气？”杜若清忿忿说道。
“那怎么啦，人家就是比你能干，你说说你会什么？不就是会唱几首歌吗？有什么用？”杜首长没好气地说道。
“爸，您怎么能这么说？职业不分贵贱，分工不同，都是为国家做贡献，这不是您说的吗？”杜若清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