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赵我还被明月的回答搅得一头雾水。
“我不知道他是谁,又为什么要杀我。”明月说,“我只知道他不是十杀门的人。”
“什么?难不成十杀门的人要杀你?”
明月抿了抿嘴,这一路上的躲避让她累得不知道从哪里解释起才好。简公子看出来了明月的脱力,便说:“进谷再说吧,一直待在这机关里也不是回事儿。”
明月抬起头看了看简公子,眼中泛着愧疚之色。
“对对对。”赵我还见状,连忙应和道。
最后众人便再次目睹了赵我还的“惊世之举”——只见他一鼓作气将自己的宽刀从泥土中拔了出来,又歪歪斜斜地走了好半天,这才重新回到了简公子的身旁……
接着,众人便沿着来路往回走。
在快要走出机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却让走在最前头的简公子顿住了脚步。后面的几人见简公子停下了脚步,便也看去,发现机关外,竟是那书生。
“臭书生让你守着石门,你跑进来作甚?”赵我还见是那书生,便叫道。
只有叶笑笑一人扶额——因为那书生此刻竟狼狈不堪,手中的拐杖似乎刚从泥泞里□□,下半截粘着淤泥,书生身上的衣服也脏了,膝盖那里更是破了个洞,但他的另一只手却不是空的,正掐着一条黑蛇的七寸。
——显然,这书生一点儿也不安分,竟趁着这空档又跑去捕蛇了。
只见徐书生扬了扬手中的黑蛇,笑靥如花:“叶神医,二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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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到那后厅后,书生便不见了,片刻之后不知书生从哪儿找来一个竹瘘,将那黑蛇塞了进去。之后书生便蹲在了一旁,似是在盘算该如何取这蛇胆,又该如何折算成银子。
赵我还听了叶笑笑所说的捕蛇之事后,忍不住白了那书生一眼。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展十七递给明月一杯水,明月似是很着急,匆匆抿了口,立即问:“简公子,你们是不是去过王屋山下的吴宅?”
“当然去了!”赵我还抢着回答道,“不是你放了灰鸽,让我们去解案的么?”
简公子递过来两卷细纸,交给了明月。
明月打开一看,正是灰鸽通信用的那种细纸卷,但惊讶道:“我并没有与你们联络过,这不是我放的灰鸽。”
“什么?”赵我还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