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喝堂威,续而拍惊堂木,震得所有人都忍不住抖了抖。
“本官决定,方氏的铺子一分为二,徐九即日起便回到父亲的身边。”
方氏眼角的泪水惊得掉了下来。
廖九歌冷冷地看着门后的衣角,“大人,请明察,杨梅所言句句属实,实在不知道为何要将娘亲的铺子一分为二?”
大人挑眉,“你是在质疑本官吗?”
廖九歌凛然的看着他,周身冽冽的着了一丝冷意,细细的眉宇间也染着寒气。
“大人,民女斗胆问您一句,刘梅所提供的供词有什么问题,却一点参考价值都没有。”
大人脸色微微一变,他眯了眯眼睛。
“刘梅,本官再问你,你所说的话是否属实,还是说有人收买了你让你说假供词?”
刘梅颤颤巍巍,看了看廖九歌,“大人,是真的,民女不敢撒谎。”
大人索性不在看她,“来人,上刑。”
刘梅吓得跪在地上,“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大人!”
大人压根懒得理,直接让人上了夹板。
刘梅哪见过这种阵仗,看着那些竹夹板,心中萌生出悔意。
早知道如此惊险就不来就是什么共词了。
“大人呐,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廖九歌沉着脸,看了看时间,没有说话。
大人这才笑了,“大胆民妇,居然敢在公堂上做假供词,让人把她丢出去。”
“慢着!”廖九歌,“大人何必如此着急。”
大人冷着脸,这小丫头还想干什么!
拍惊堂木,震了三震。
“大胆徐九,你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还想要本官如何?”
廖九歌,“大人喜欢屈打成招,可是民女,却不是那个愿意屈打成招的人。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并非是一家一士族就可以颠倒是非黑白。”
大人冷笑,“你什么意思?”
廖九歌也笑,笑中含刀,“我的意思是,柿子要挑软的捏,可我不是软柿子。
王家固然在京都势力强大,可是黄小姐身为一个闺阁女子。
应该学习怎么处理院内之事,而非官场浮沉。”
躲在门后的黄小姐脸色完全僵住,她手里的手绢被她紧紧的搅在一起。
眼中是一片骇然和动荡。
……
大人拍惊堂木的手都忍不住发颤,眼中一片惶恐。
他强装镇定,“……徐九,你对待生父不仁不义,着实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
既不认祖母,也不认生父,浸猪笼也不为过!”
“大人,您荒唐!”廖九歌声音像在旷野一样洪亮,十分有穿透力。
“是他们不仁不义在先,您却只听取一面之词,受他人限制,为人父母官却不公正……”
“九儿……”方氏声音沙哑地喊她,这些为人父母官的青天大老爷,全都向着徐家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