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九歌哪里知道对面的人在这几秒的时间居然想了这么多，她只是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扒下他的手，反驳着。
“没有胡思乱想，只是刚刚有些出神，你都在这滞留这么久了，不需要去处理公文什么的吗？”
润玉已经恢复如初。
浅笑道：“公文早已经处理好了，”
“那你没有其他事情了？比如与同僚交好什么的。”
廖九歌意有所指，暗示的说了这么一句，也算是试探一下润玉现在有没有发展下线，事业有没有进步的空间，她也可以出出力气。
不过润玉却不是这么想的，嘟囔着：“九歌想赶我走？我就像多呆一会，这样九歌也会觉得无趣吗？”
着幽怨的小眼神，还真是让她负罪感满满。
“你想待着便待着就是了，别装可怜，多大的人了还装可怜。”
搞得她好紧张，都快忘记之前云淡风轻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了，果然恋爱使人降商。
“九歌还真是笨。”
润玉耷拉着眼皮。
“为什么？我哪里笨了？”
“反正就是笨。”润玉抵了抵少女的额头，宽大的衣袖摆弄在一旁。
仿佛有些遗憾的接着抱怨：“这么笨么，我还以为是在装傻。”
“你······干嘛，莫名其妙的。”廖九歌掰开他的手指，揉了揉有点疼的额头。
“还挺用力的。”小声说了句。
润玉杵着下巴，有些困倦：“不用力不长记性啊。”
装可怜一直都只是他接近九歌的一种幼稚手段而已，从小就是这样，好像也不是，小时候为了不让九歌看到他狼狈不堪的一面，也曾经故作坚强，在她面前给自己留最后一点尊严。
“还记得小时候九歌就很聪明，我以前一直在想，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愿意和我做朋友，我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苍生，积下了善果，才会让九歌成为我的朋友。”
润玉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虽然为数不多，却历历在目，实在太深刻了，没办法忘记。
“真会胡思乱想，我是同情心泛滥了才会惹上你这个小鬼。”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廖九歌眉眼全是笑意。
“还好你同情心泛滥。”润玉感慨。
“是啊，不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廖九歌微微一顿，“似乎也不对，没有我你也会熬过去的，其实我也没帮你做什么，就只是旁观了你被摧残的整个过程，这么想想，你到底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廖九歌纳闷的看着他，似乎很想知道答案。
润玉好笑：“九歌不会以为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我才喜欢上你的吧？”
“不然呢？”
润玉但笑不语。
“有一个词叫白月光，你知不知道啥意思？”
“你说说看。”
“就是我这样和你这样的，我就是你的白月光。”少女笑嘻嘻的，眼里有几分戏谑。
“那很好。白月光。”他轻轻唤了一声。
廖九歌耳朵都被叫热了，红着脸低下头去。
细声说道：“不过，还有一种叫朱砂痣的存在，这可是白月光的劲敌，总而言之就是得不到的最刻骨铭心，爱而不得才会痛不欲生。”
润玉摸了一把她的脸，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情深。
带着撩拨的小动作渐渐收敛起来。
嘴角的笑意的慢慢压下去，认真的抬起少女的下巴。
认真的一个吻，轻轻的如羽毛，撩人心，却不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