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轮眼要是所有忍术都能复制,那可就真的是天下无敌了。阿凯尽管不擅忍术或是幻术,这点常识还是懂的。更何况桢刚才可是全程都没有露出那只假眼睛来,何谈复制忍术呢?最后阿凯也决定不再虐待自己的脑细胞,他破罐破摔地放弃道:
“好吧这次算我输了,不过你是怎么做的?赶快告诉我!”
桢故作矜持地学着卡卡西的模样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她慢慢地“解释”道:
“多观察,多体会,多总结。阿凯,你从来都不喜欢连着出两次一样的,这一次是布,下次就肯定不是布;而且,当你在心里想着应该出剪子还是布的时候,你的呼吸、你的眼神、你手臂的肌肉、手掌的凸起,全都很能说明问题。你很着急,人一着急,便全身都是破绽。所以,连着赢你并不是什么难事。”
桢故弄玄虚地说了一通云山雾罩的话,心里祈祷着阿凯能把她的话照单全收……还算好,尽管这位卡卡西的老对手仍然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表情却比刚才缓和了一些。他“哼”了一声,把两只手揣进了自己兜里,嘴里说着什么“你们这些人就喜欢玩这些虚的多没意思”之类的话。不过桢当然明白他找回面子的意思。阿凯不擅长观察,也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就喜欢想尽办法提高自己的实力,如此换来的是他的体术在木叶村堪称登峰造极。猜拳这种无聊的行为(桢其实也觉得怪无聊的),拼的是运气,如果非要和桢刚才所说的话靠上,也拼的是观察力,这些可都不是阿凯擅长的。
或者说,他知道这些可能是自己一辈子都学不会的东西,所以他并不想在这方面进行无谓的努力。
桢:我要是告诉你不光你学不会,卡卡西那家伙也学不会,你会不会舒服一点?
当然了,这些仅仅是桢藏在肚子里的话,可不敢拿出来分享给队友。比试过后,这对一辈子的队友也该分开了。桢虽然没真刀真枪地被阿凯暴揍一顿,可动脑筋玩心眼也是很累人的呢。
“对了卡卡西,”阿凯没话找话道,“你最近见过桢吗?”
桢变成的卡卡西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地问了句:
“她怎么了?”
阿凯显然没听出卡卡西的话有什么不对头,他叹了口气道:
“就是大家好久没见了呗。前几年我们都在一起时,聚会时总是很热闹……你看桢平时嘴巴不饶人的模样,还动不动就耍脾气,其实她对我们都很好;惠比斯忙着学校的事,也没空总见面;你……我要是不没事找你比试,恐怕几个月也难得见你一回。唉,长大怎么就这么烦啊……”
“可是,人总要长大的吧,”桢说道,“谁能永远当小孩啊。”
长大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分别,副产品就是分别时附加的悲伤。没有人能逃离这种局面,就像是没有人能永远不长大一般。
阿凯的模样突然窘迫起来,他牙疼似的倒吸着凉气,那张比以前成熟太多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种类似于羞涩的表情来。
于是这回轮到桢斜睨着他了。
“怎么回事?”她故意把语气弄得十分不耐烦。
本来就是嘛,阿凯可是个完全存不住话的人,这会突然扭扭捏捏地活像个大姑娘,肯定有情况!
“那啥……我就是想问问你……额,嗯,那个,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啊,嗯……就是早上起来……”
然后桢便满脸黑线地代替卡卡西听了一堆纯情年轻男性有关于清早起来时常会发生的某种正常生理现象的患者主诉。她本来应该觉得脸红,应该学着电影里那些小白花们捂住耳朵,可是,也不知道是她这会还在隐藏身份,或者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忍者神经粗大,她居然能带着一丝诧异打断阿凯道:
“你……都多大了,才有这个?”
“啊不不不,”倒是阿凯的脸爆红,整个人配上惨绿衣服活像一棵成熟的西红柿,“其实是早就有……那个,就是最近多了些……这个东西,额,正常不啊,我我我就是不想去医院而已……怪丢人的……”
桢,不,卡卡西面色如常地做了个深呼吸,同样,脸色像刚才一般没有任何变化。事实上,她这会已经当自己就是个寻常医疗工作者了——想想看,一个护士听到有人(就算是异性朋友)向自己提出健康问题,她难道会觉得害羞或是不想听?太不专业了吧?
稳妥起见,她还是“扫描”了一下阿凯的身体,并没发现什么肉眼可见的病灶存在。她说道:
“放心吧,就你这身体,能活到九十九。”
卡卡西平时表情不多,可说这句话的轻松态度依然让阿凯放松不少。在得到了学霸同伴的认可后,阿凯总算是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好吧……那就好,哎哟我可算放心了。你不知道……”
听着阿凯的低声絮叨,桢立刻在心里决定,这件事回去一定好好和卡卡西打个招呼,让卡卡西永远都不要告诉阿凯他当初找错了人。她虽然有些尴尬,可在身份不暴露的情况下也无所谓,倒是阿凯要是知道他亲口告诉女同伴这种私密事,会不会想直接去跳河啊?
而且,阿凯说的也实在没错。他们的确有好久没有在一起聚会了。
长大带来的副作用不光在困扰着阿凯,同样也在困扰着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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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可以显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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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