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利这么一说，李行则是直直地盯着他，笑着问：“那么请问你，张苗苗出事的时候，你人在什么地方？”
吴有利双手抱胸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我当时当然在家里。”
“而且除了我之外，我家里面还有四五个我喊过来一起玩耍的好兄弟。”
李行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说，那几个人是你特意叫过来的？”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吴有利就像是屁股被针给扎到一样，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他指着李行：“你难道怀疑我就是凶手，你开什么玩笑？！”
“那天晚上，有四个人都在我家里面，我怎么可能隔着那么远就把张苗苗给抓了，而且我抓她干嘛？”
楚宏博在旁边说：“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嘛，她欠你钱啊。”
“那也要她上班才能还钱给我吧？我要是把她给抓了，她赚不到钱，又没有用？”
吴有利一下子就紧张了。
楚宏博则是一步步地逼近，他把双手插在口袋里，笑呵呵地说：“哥们儿，这年头什么最值钱，当然是漂亮的女人了。”
“这些漂亮姑娘们只要两腿一扒开，那是大把大把的钱来啊！”
“你要是把他们关在某个小房间里面，让他们专门做招待那些男人的事情，我估摸着几回就能够把她的债务给还清了吧。”
“我、我……不是我！我家离这里远着呢！而且，当时我旁边有三四个人，他们都可以替我作证的。”
李行这时候已经站在了镜子的面前，他伸手在镜子上轻轻地敲了两下，镜子发出了很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