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这里用的是真功夫,而玛丽亚那里,全凭自己的一身肥肉来包容酒精。
时间过去不过五分钟,她那里开始有些上头了。说话也不太利索,大着舌头,盯着陆飞,身体也有些摇晃,看他一下子出来三个脑袋。
哈!玛丽亚怪叫一声:陆,陆先生。你真行,我们接着喝。
阿里德看出情况不妙,急忙挽住他的胳膊:夫人,我们先回去吧。
没想到,玛丽亚一甩胳膊,直接把自己老公甩出去:躲开,我还没喝够,来,陆,我们接着喝,这回喝啤酒。
又有侍者过来,一推车上两个啤酒桶。从下面掏出来几只玻璃靴子。
那不是靴子,是马靴形的杯子,里面倒满酒,一杯三公斤。三杯正好是一个啤酒桶的量。
来来,陆,我们接站喝。
要说这玛丽亚现在的确有些上头,她头重脚轻,摇摇晃晃有些不受控制。但她也是一种策略:现在体内正如火山喷发一样,火焦火燎的难受。她迫切需要啤酒来救火。
说着,拍着侍者的膀子,让他快快倒酒。夫人喝到这个份上,也不像夫人了,好像又回到她当年在米国贫民窟里,喝酒大杀四方的日子。
做为什乌国的外长,看着自己的夫人原形毕露,也实在没有办法,只盼着她能胜出本局,取得最后胜利。
陆飞也取了一个马鞍杯大杯,注满酒,与夫人碰杯:来,干。
他对啤酒有信心,这东西无非就是水气,好处理。
玛丽亚夫人两只胖胳膊抱起大酒杯的靴子底,仰着脖子一通灌下去。喝到底朝天,把靴子一丢,旁边侍者手疾眼快,伸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