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卧室里走去,一个硕大的卧床,看上去松松软软。床上支着罗帐,铺着锦被,还有诸多陆飞不知名的东西。墙上张贴了一些名画。
陆飞还是觉得不自在,觉得那些东西好是好,但不是自己呆的地方,不舒服。转身出来,对着郓哥说:“我还是睡马棚吧。”
这一日,梁山东码头来了一队人马。前面五对骏马开道,中间簇拥着一辆彩车。押车的是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
旱地忽律朱贵早得了禀报,远远来到大道边去迎接。他先给张青施了礼:“张青兄弟,一路辛苦,嫂夫人一路安全吧?”
张青一愣:“哪里来的嫂夫人?”说着话跳下马来。
朱贵也一愣,“我听线报说,车上是个小女子,准备要给天王哥哥成婚的……难不成我听错了?”
张青:“哦!这我也不太清楚了。只是宋公明哥哥让我们办差,把这女子护送回来,不过是要先交与宋太公收做女儿的。别的,我也不太清楚。”
两人正说着话,孙二娘下了马过来,人还没到近前,一阵咯咯笑声先到了,如同一阵春风吹动春浪,直扑到朱贵面前:“哎呀朱贵兄弟,带酒来了没有?这路上,渴死我了,馋死我了!”
秋风已凉,孙二娘一路上早起晚驻,也换了件棉夹袄,领口袖口上缝了一张小貂皮,粉白的脖颈子还围了大红围巾,只是围巾下面又露出一片雪白胸脯,走路一步一颤,胸前两只大白兔几乎要跳脱出来。
朱贵忍不住眼色迷离,又暗暗咽了一口唾沫:“我说弟妹啊,我知道你是个好酒之人,怎么一路上还能少了酒馆了?”
孙二娘又在咯咯的笑着:“酒馆倒是有的是,只是你这死心眼的兄弟不让喝,说我们这次回来干系不小,怕我喝酒误事。好吧,这也听他的,一路上只是憋着不喝,现在好了,回家喽,那还不好好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