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鹏飞把手一摆:别提那些狗屁专家,有什么用?酒不是用来喝的吗?我觉得兄弟你说的最是实在,闻着好闻,喝着好喝就是最根本的好酒。说那些没用的狗屁理论管什么用?
说实话,陆飞对袁鹏飞这个脾气还是很欣赏,两人有些相识恨晚的感觉。
小石桌上摆了一大碗茄子烧肉,一小筐黄瓜蘸酱,一小堆煮熟的咸花生,再就是火上烤着的两只烤野鸡。
酒已经倒上,就拿了两个搪瓷缸子,一人一缸子,这就是每人一斤的量先倒上。
陆飞喝一口酒,大声喝彩:好酒,内力深厚。
袁鹏飞一愣,既而大笑道:说得好。喝过这酒的人不多,能说出这样评语的人更少了。好,兄弟,来,再来一大口。这样,我们三口干了。
两人都不含糊,一斤的搪瓷缸子,三次喝干,袁鹏飞又指着酒坛子对陆飞说:倒上倒上。
也没再说什么话,接着喝,接着倒,咚咚咚,一通连喝带倒,连倒带喝。每人三大缸子都干了进去,这就是三斤的量了。
袁鹏飞有些酒意上来,脸色微红,朝陆飞竖起大拇指:好!陆飞兄弟好酒量。
陆飞也坦然想告:袁校长见谅,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饮酒不醉。再喝下去,也就跟喝凉水差不多,至多就是跑两次厕所的事儿。
哦?真的?
袁鹏飞对于他的坦诚又一次拍手叫好:你这种人也真的是少见,不过也真的是有的。我原来在领导身边的时候,有一位首脑,我们不能提他老人家的名字。他的酒量就是无限量的。
我曾经跟他去国外访问期间,遇到那些不怀好意的外国人,轮番向他老人家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