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振宏懒得搭理丁小当,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每隔一会儿就站门口往外看,可是依旧没有见到一个病人登门。
眼看日头快到头顶了,马上就到晌午午饭时分,丁小当这边依旧还没开张,这可把丁振宏给急坏了,在看到外面走过去熟悉的身影,居然还小声骂开了。
“特娘的,自家人不到自家的医馆,居然跑别人医馆去送生意,老二怎么交代的!”
丁小当闻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哈欠也懒得搭理自己这位六叔,心里忍不住腹诽起来:特么六叔还真是不管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自家人来了,让小爷我咋收钱?
不收钱自己开医馆图啥?而且还给丁振易下力气,小爷哪有那闲工夫!
一直到下午,丁小当的妙手回春堂依旧没有人登门,丁振宏竟生生嘴唇急出两个燎泡。
但这位丁六爷想不到的是,外面的情况,并没他想的那样,丁小当下的毒手,怎么可能会是栖霞岭这里的大夫,能够医治得了的?
既然医治不了,这些世家养的得力手下,一个个都疼得快要自绝的地步,而几乎所有栖霞岭的医馆,也都因此遭了秧。
脾气火爆的修炼者们,见治了大半天也没见缓解一点疼,直接把忽悠自己半天的医馆给砸了个稀巴烂,唯有几家有后台的得以幸免,至于其他的,都基本上被砸了个干净。
眼看日色西斜,丁振宏彻底绝望了,见丁小当还有心思叫了酒菜,干脆也不管了。
空了一天肚子的丁六爷,跟丁小当把看诊的桌子搬出门外,摆了一桌子酒菜,叔侄两人你来我往,喝酒吃菜,一副无比惬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