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吧!
没错,这就是南天一的第一反应。
南天一一时默然不语,心中盘算着,重名的可能性有多高,然后放弃了,貌似几率实在是低的可怜。
默默的抽过一张纸,南天一提笔写字。
正是“梅若松”三个字。
梅若松轻笑点头道:“不错,正是这三个字,小友倒是写的一手好字,其实这字里也能看出一些命数……”
且不说梅若松接下来的话,此刻,南天一皱了皱眉头,心中摇晃不定,突然间脑中灵光一现,对了,肯定是重名么。
可能一开始就弄错了,自己这边要找的梅若松和那打听到的梅若松,完全就是重名的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么,完全不在一个思路上。
嗯嗯,这样子一想,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么。
南天一摇头轻笑,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竟然都没有想清楚,显然是先入为主了,真是失策。
“小友,你看你这字啊,笔走龙蛇,力透纸背,显然是下了功夫的,而从书法当中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命数与心性。”
“你看,平日里那些算卦的,总是喜欢让人写一个字,由此来推算其运势,当然那些大多数是不靠谱的骗子,老夫这里,却是有真功夫的。”
“再瞧你这字啊……来来来,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被梅若松一喊,南天一回过神来,随着他的手指看向指点的地方。
南天一真左瞅右瞅,随后茫然抬头,不解的道:“这是……有什么问题么?”
这次,南天一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意思,完全不明白梅若松到底要表达什么。
只见梅若松捏着一撮胡子,眯眼道:“这里面可是大有门道,一撇一捺,尽显大道真理,当然,你这等不具修为之人,尚未开慧眼,是不可能看得出来的。”
南天一眼皮微跳,还自己没慧眼,现在这话,怎么又说的神神叨叨的了。
“大师,请您不吝赐教!”
南天一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样,认认真真的问道,倒是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梅若松轻叹道:“以字看势,自古有之,只是传到如今,大多都断了传承,只剩下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很多人都是招摇撞骗,早就失了老祖宗的本心。”
南天一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道:“那大师您这一脉……”
梅若松扼腕长叹道:“老夫这一支,其实早也失了门内秘术典籍,现在这……呵呵,老夫从师尊那里学来的,也不过是皮毛之术罢了!”
“愧对师门,愧对列祖列宗啊,学艺不精,有愧于老夫这一脉心血,实在是无颜面对地底下的列位先人呐!”
说着,还从眼里挤出几滴泪花,用袖口擦了擦,情真意切,眼中尽是那悲苦之情,简直就是见者流泪,闻者伤心。
这架势,呵!说的跟真的似的,自己差点儿就信了。
南天一心中腹诽不已,这演技,留在这小地方真是屈才了,这等高端人才,应该去那些大城市里一展身手。
莫要小瞧这种人,虽然说的话不靠谱,但莫名的有理有据,有时候还引经据典,让人不得不信。
据自己所知,不少高门大户家中,都会有一些这种风水先生,信则有,不信则无,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以此人的口才,定然能混的风生水起,说不得还可能高升加薪,走上人生巅峰,迎娶……
咳咳,想的有些远了。
总而言之,对南天一来说,一来不相信这些,二来自己是为了寻人,可不是要听他瞎扯的。
“大师,您还是说说我这事吧!”
话归正转,还是把话题掰回来的好,要不然谁知道他能讲到哪儿去。
梅若松正色道:“不错,还是继续说说小友的事情吧!啧啧,其中因果可不好办呐!”
这又一转眼,神色一变,正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