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抵达雍城,赵凤声不仅没让出租车大叔打折,还多给了几十块。出租车大叔看着经济状况一般,抽烟都是最廉价的猴王,看年纪,估计正为了儿子买房发愁,反正这笔钱是由张烈虎买单,赵凤声不介意借花献佛,钱对他而言,只是小数字和大数字而已,不存在贪念,养家糊口足矣。
来到宾馆,敲响了陈蛰熊房门,不多时,房间打开一道缝隙,露出那双带有血丝的丹凤眸子,瞧见是赵凤声,陈蛰熊敞开大门,自己往屋里走去,懒洋洋说道:“竟然没死?黄纸都给你准备好了,这下省的去烧了。”
赵凤声又好气又好笑,姓陈的嘴巴越来越刁毒,几乎快要赶超自己,再修炼几年,就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赵凤声关好房门,打开桌上红牛,一口干掉,“这么盼着我死,我嗝屁了对你有啥好处?谁来帮你花钱,谁来帮你挡酒,谁从狼窝里把你背出来,咋就那么忘恩负义呢。”
陈蛰熊光着身子,仅穿一条内裤,常年习武将他身材雕塑的极为完美,胸肌,马甲线,人鱼线,条条块块分外鲜明,疤痕成了画龙点睛之笔,阳刚气浓厚,别说女人,就连赵凤声这位大老爷们看了都相当震撼,琢磨着以后穷疯了,可以叫姓陈的去当小白脸,自己从中当经纪人都能狠捞一笔。
“瞎看什么呢!”陈蛰熊见到赵凤声死盯住自己‘娇躯’不放,有些别扭,索性钻进被窝里,防止春光乍泄。
赵凤声揉揉眼,一屁股坐到沙发中,“你那牛叉弟弟呢?好几天没见,我这都快断粮了,快去给我要几盒大熊猫,咱脸皮薄,干不出乞讨之类的勾当,你老陈又没啥面子可言,就当为人民服务了。”
“张烈虎不在,估计要晚上才回来。”陈蛰熊冷哼道,显然是为赵凤声的言辞严重抗议。
“又不在?张烈虎在西北没啥熟人吧?咋天天往外窜,是不是在搞什么阴谋诡计?”赵凤声是个悲观主义者,凡事都喜欢往最坏方面考虑。
“想要知道答案,自己去问他,不过张烈虎对你可没什么好感,挨揍了,别跑我这儿鼻涕一把泪一把。”陈蛰熊没好气道。
“都是朋友嘛!打打杀杀,多伤和气,有空坐下来喝几杯酒多好,增进感情,促进交流,聊到脾气对眼了,撮土为香,摆个把子,那也是说不准的事。”赵凤声堆起笑容说道。
赵凤声在这边瞎白活,陈蛰熊草草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张烈虎送出的腕表,“走,跟我出去一趟。”
“干嘛?去寻欢作乐?”赵凤声兴致勃勃道。
“吃饭。”陈蛰熊古怪笑道:“如果你憋得狠了,我可以支付嫖资,前提是必须我在旁边观看,录下来你的丑恶嘴脸,放到网上,或许还能‘一炮’而红。”
“操!老子都憋了好几个月了,见了娘们眼睛都冒绿光!姓陈的,只要你敢出钱,老子就敢表演,不过事先声明,哥们太生猛,你得准备十个八个大妞才行,弄到一半,万一妞跑了,不上不下多没意思。”赵凤声哼哼道。
“行,大小姐知道咱们俩在一起,对你正朝思暮想呢,拍下视频给她看,我想大小姐很乐意支付这笔费用。”陈蛰熊拉开房门潇洒离去。
大小姐?
钱天瑜?!
“姓陈的,你又阴老子!”赵凤声气急败坏喊道。
两人出了宾馆,去一家水饺店填饱肚子,走进繁华的商业步行街,心怀鬼胎的赵凤声看到美女众多,于是提出在星巴克喝杯咖啡,陈蛰熊拗不过他,只好坐下来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