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寒脸上笑容不减，说道：“都说研发部的工作最忙，我看你们倒是很清闲啊，都有空在这儿嚼别人的舌根了。”
只是娄寒越是笑着说这样的话，就越是让大家心里，产生一种深深的敬畏感。
让娄寒这个人的形象，更加妖魔化。
在大家心里，更谈不上一丝亲切感。
所有人都知道，娄寒是什么身份，虽然只是研发部的副总监，是相对来说，却比研发部的周总监，更加有地位。
他说的话，可比周总监管用多了。
“没有没有，我们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那我们就先去忙了。”
被娄寒皮笑肉不笑的训斥了一顿，一群人瞬间做鸟兽散。
娄寒也并不是想为难他们的意思。
见他们走了，便也作罢。
然而娄寒这一刻才知道，第一天上任的时候，留下乔远惜单独在办公室说话，竟然给了大家这么多猜测啊？
听着虽然不好听，但是……
娄寒嘴角微微扬了扬，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光，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而同时，这一幕也恰好被乔晓韵看在眼里，下了班之后，乔晓韵便去找牧念念了。
这么有价值的消息，乔晓韵只想赶紧去告诉牧念念，也好为自己换点儿好处。
如今乔晓韵唯一想的就是，赶紧脱离扫厕所的苦海，干点别的事儿。
乔晓韵一靠近牧念念，牧念念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用手捂着鼻子。
“嗯……你身上是什么味道？熏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离我远点儿……”
牧念念毫无顾忌的嫌弃着乔晓韵。
乔晓韵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还闻了闻自己的手臂，确实有一股浓浓的，厕所洗洁剂的味道。
这个味道是有点刺鼻了，但也不至于像牧念念这样吧？好像她身上有病毒似的。
当然也不能怪人家牧念念，毕竟是千金大小姐，要怪就怪乔远惜，要不是乔远惜，也不会害她丢了保洁主管的位置，还要被罚去扫厕所，受尽奚落。
乔晓韵已经把这笔账，都算在乔远惜头上了，虽然明明是她想整乔远惜，最后没整成，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这也是乔远惜的错。
谁叫她不往坑里跳呢？
“牧小姐，我这次来是有一个重大消息要告诉你……”乔晓韵毫无保留的，把乔远惜最近要做的事情告诉牧念念。
这也是打扫厕所的好处了，可以借着工作之余，到处探听消息。
“收购民间土方？什么样的土方？”牧念念听的半懂不懂，继续追问道。
乔晓韵又解释了一番，还重点强调了，刘教授有多看重这个民间土方。
“什么啊，一个民间土方，要成为慕枫下一个季度的主推产品？他们就不怕这么做，砸了慕枫的招牌吗？”
牧念念表示很看不起这种民间的东西。
一脸不屑的翻着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