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娄楚推开办公室的门，才发现牧念念已经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了，而且还坐在他的椅子上，随手翻看他桌子上的资料。
娄楚看的牧念念也是觉得挺意外的，但对于牧念念的这些动作，却并不反感。
很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怎么来了？”娄楚问了一句。
牧念念看到娄楚，眼睛里都在放光。
赶紧起身说道：“我来给你送早餐啊，你昨天晚上参加晚宴，一定喝了酒吧，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小米粥，养胃的。”
牧念念表示十分体贴周到。
这五年来，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也让娄楚从最开始的排斥，逐渐接受，一点一点的，走进娄楚的世界。
时间是长了一点。
不过牧念念觉得，这样反而更好。
一定要让娄楚彻底忘记乔远惜，全心全意的接受她，习惯有她在身边的日子。
她可不想，成为乔远惜的代替品。
“快吃吃喝吧，楚哥哥。”牧念念献宝似的，把准备好的小米粥端给娄楚。
娄楚虽然不排斥牧念念，但对于牧念念的关心体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
他忘不了乔远惜。
不管过去多久。
也不可能再像爱乔远惜那样，去爱另外一个女人，他做不到的。
“辛苦了。”娄楚客气地说了一句。
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吃着小米粥。
牧念念看到娄楚肯吃她做的东西，就已经很满足了，满心皆是欢喜。
果然没有了乔远惜横在他们两个中间，事情进展顺利多了。
牧念念有信心，能让娄楚爱上自己。
是那种发自肺腑的，全心全意的爱。
以后他们的世界，再也没有乔远惜了。
“楚哥哥不用跟我客气的，只要你喜欢吃，以后我可以天天给你做，还会做你爱吃的红烧鱼，和糖醋排骨。”
牧念念赶紧乘机炫耀着。
她可是挖空了心思，想着讨好娄楚。
摸清楚了关于娄楚的所有喜好，然后费尽心思的去学，花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
首先不管自己能不能学得会吧，只要有这份心意，她觉得娄楚都会感动的。
只不过这些话在娄楚听来，却并没有觉得有多感动，反而觉得很有负担。
他是注定给不了牧念念想要的未来的。
不然也不会一直拖到现在了。
“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娄楚说道，把拒绝的意思，表达的很委婉。
然而牧念念根本没听出来，反而觉得娄楚这样说是在关心她，心疼她。
激动的一把抱住娄楚，说道：“不辛苦，不辛苦，只要楚哥哥喜欢，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一点儿也不辛苦。”
娄楚觉得，还是自己比较辛苦一点。
要忍受一个不太聪明的牧念念。
而且还一忍，就忍了这么多年。
娄楚赶紧放下，手里还没吃两口的小米粥，起身说道：“昨天很抱歉放了你鸽子，我已经让你林浩把礼物送到你家里了，我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客气，是娄楚对牧念念最后的温柔。
这是看在两家的交情，和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还有这些年来牧念念的陪伴。
有很多时候，娄楚都把牧念念当成了，乔远惜的影子，得到了很多慰藉。
另外，关于乔远惜坠落山崖而亡的事件，虽然警方已经给出了确切结论，可是娄楚依然对这件事情心存疑虑。
当时的山崖上，就只有乔远惜，和娄家的一家三口在，等到娄楚匆忙赶到的时候，乔远惜已经跌落山崖了。
这件事情，本来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