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薇看到牧念念怒不可遏，倒是想起一个人来，说道：“我查到乔晓韵的丈夫张开元，是个赌徒，在外面欠了很多赌债。”
“什么？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张开元现在在哪儿？”
牧念念好像突然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如果不能利用乔晓韵，或许利用一下乔晓韵的丈夫张开元，也是不错的。
“应该还在乡下吧……”
周小薇想了想之后说道。
看到牧念念眼睛里有迅速闪过的光，就知道她肯定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了。
牧念念就是铁了心不想让乔远惜好过。
不过想想现在的乔远惜，确实让人嫉妒的发疯，要说周小薇和乔远惜之间，以前还是有些过节的，如果不是乔远惜突然加入研发部，她也不会在刘教授那里失宠。
以至于最后，一步步越陷越深。
走到今天这一步，周小薇要说内心一点都不责怪乔远惜，是不可能的。
虽然她如今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乔远惜的事情，却一直在助纣为虐。
看到牧念念对付乔远惜，周小薇心里压抑了很多年的仇恨，也被勾起来了。
“好，你去把他找来。”牧念念说。
周小薇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这一切都是牧念念吩咐她做的。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
“ok，我可以去找他，不过牧总，你之前答应的那些钱……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以牧总你的身份，有些东西如果真的被曝光出来……”
“我知道——不用你在这儿提醒我，晚点我会把钱打到你卡上的！”
一提起这个，牧念念就很来气。
一天到晚催催催，就跟催命鬼一样。
那点儿钱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只不过一直没有周转过来而已。
不过拒周小薇所知，Ml集团，现在恐怕也周转不过来吧？也不知道牧念念打算去哪里弄钱？但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只要牧念念肯给钱就行了。
周小薇出去之后，莫非就进来了。
还是家里女仆的装扮，提着个食盒。
“牧小姐，这是夫人一大早起，来亲自为你炖的燕窝，炖了整整四个小时。特意让我趁热送过来的，您尝尝吧？”
莫非将盒子里的东西端了出来。
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盅，打开盖子，就闻到一股好闻的，清淡的香气。
牧念念虽然对莫非没有什么耐心，但她这会儿确实感觉有点饿了。
拿起勺子，就开始吃起来。
像这样的精品燕窝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日常普通的补品而已。
莫非则趁着这个时候坐了下来。
主动跟牧念念套近乎：“牧小姐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啊？夫人刚刚吩咐了，说你要是忙的话，叫我留下来帮你。”
“你？呵，你一个佣人懂什么？”
牧念念显然很看不上莫非，在她的印象当中，佣人都是没有文化的。
莫非却说：“我是什么都不懂，但我也可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听说牧小姐最近总是觉得头疼，我倒是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要不然待会给牧小姐试试？”
牧念念不知道这个人打的什么主意？
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留意过。
但看起来还是挺面善的，并没有恶意。
加上她最近确实被头痛困扰。
“好，那我待会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犹豫了一下之后，牧念念点头答应了。
等她牧念念吃完燕窝，莫非就上手了，用手指轻柔牧念念的太阳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