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
李清羽瞟了眼面前一桌子菜,他还想要什么答谢?他有一整个镇国公府要继承,又不缺钱!
不过他既然提出来了,李清羽只能忍痛比出三根手指,“那……利润分给你三成?”
去走一走就能拿三成,李清羽觉得自己可大气了。
谢九引觑着她纤细却并不怎么细腻的手,挑了挑眉尖,“我不缺钱。”
“……”那还说毛线?她当然知道他不缺!
谢九引薄唇含笑,低头斟酒,然后握住李清羽的手,把她那杯塞在她手里,“你可以慢慢想,我等你到店面都开起来。”
他的指腹火热,故意在她掌心捻了一下,李清羽被烙铁烫到一样,赶忙就要把手收回来。
这男人居心叵测!竟然又明目张胆勾-引她!
她一脸震怒,谢九引桃花眼里笑意潋滟,若无其事地松开手,敛眸喝酒,浓密的睫毛好看得像桃花蕊。
李清羽觉得一股火气从腹腔升腾而起,直冲天门,于是立刻别过头,把手里的酒喝下去,又接连倒了两杯灌下,压住!
史书上都是女人祸国,到她这就是男人祸水,她又不是昏君!
谢九引看她一杯接一杯喝,想拦,但他还没开口,李清羽就把一壶酒都抱走了,还怒瞪他一眼,像护食的小狮子炸了毛。
谢九引:“……”
罢了,她的酒量也就一壶果酒,最多喝完倒头就睡,平日装得辛苦,让她多喝几杯也无妨。
但谢九引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果酒比上次的更浓,李清羽喝了半壶,就“咚”的一声醉倒了,身子软成一条泥鳅,顺着桌沿就往下滑。
谢九引眼疾手快地把她拉进怀里,用手探了探她绯红的脸颊,果然一片滚烫。
李清羽脸上红扑扑的,皱着眉躲开他的手,还嘟囔一句,“别碰我,狐狸精。”
谢·狐狸精·九引:“……你叫我什么?”
他声音冷沉,好听得让人耳朵痒,李清羽无意识地捂住了耳朵,往她认知里的“被子”,实则谢九引长袍里钻了钻。
“色即是空,不要过来。”
“……”谢九引额头青筋直跳,把她从自己长袍下揪出来,眯起眼睛,“我是你丈夫,不仅能过来,还能对你做很多事情。”
李清羽艰难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他,伸着手就推他,“不行,祖师爷会生气的……嗝……”
娇红唇瓣上染着果酒的香甜,谢九引白天就起了心思,晚上又喝了不少酒,吃了增阳的菜,看着她迷蒙着眼,嘴巴一张一合,不由喉结一滚。
李清羽感觉到了热,挣扎着要下去。
但喝醉的人都太容易高估自己的行动力,她在谢九引怀里扑腾了许久,不仅脚尖没沾到地,身上还越来越热。
谢九引眼里沉黑的墨色晕染,黑咕隆咚地汇聚成了危险,“别动。”
李清羽像一条脱水的鱼,哪里听得进话,不仅身子乱动,手还乱扒,扒完自己的又去扒谢九引。
谢九引握在她腰上的手收紧,目光从她扯开的领口上移开,脸色很难看,“李、清、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为了按住她,谢九引的手劲用得比往常大,李清羽被疼得“嘶”了一声,又伸手扒他的手,然后不经意间扯开了自己的腰带。
谢九引:“……”
这笨丫头一口一句色即是空,干的事情像是把祖师爷放在眼里么?
李清羽脑子里早就放空了,只知道自己身上越来越热,腰上越来越疼,更看不见谢九引酝酿着风雪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