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还欲再说的好友,自己对上乔泽义的视线,不躲不闪的沉声开口:“困而不杀,阵尊意欲何为?”
他明白,这样的人物想杀你,根本不用出面,甚至连一个理由都不需要,被困在人家的阵法里,只需一个念头的事。
乔泽义蹲下身来,看着临危不乱的顾南枝,回头对轩锦问,“你记得东域有姓顾的人家吗?”
说罢,不等人回答,自顾自的摆手,“罢了,你两小子说说,秘境外的一群小蚂蚁是谁招来的?”
轩锦了然的站在一步之外,知道乔泽义杀心已消,可能是“东域”两字触动到了他,无声一叹。
姓顾的小子到是聪明,知道搬出东域,不然,这两个今日绝难离开。
现在嘛,摸了摸下巴,估计也够呛。
闻言,白矾脸色变了变,抿紧嘴角不说话,外面的人是他为了万无一失的干掉两人而招来。
人在屋檐下,这样的话,他怎好直接承认?
顾南枝瞥他一眼,不得不将话圆下,“那是我等的手下,原想带入秘境提升修为,是我想岔了。”
敢揽下这事,是他知道的比别人多一些,上辈子儿时,父亲就曾说过,阵尊虽嗜杀,却极少会动东域之人。
还好儿时的记忆都有,兴许能用在今日保下一命。
“呵,你倒是什么屎盆子都敢往自己脑袋上扣,当真以为是东域的,本尊就不会杀你吗?”
话落,阵法内,一股强大的压力自四面八方涌来,即便强悍如灵王,也如深陷泥沼,呼吸困难。
这秘境乃是乔泽义前世布下,凭他当初的阵法造诣,别说两个灵王,再来一百个也撼动不了分毫。
白矾眼睛都红了,庞大的压力挤得他五脏六腑变形,鲜血不受控制的自嘴角溢下,纤尘不染的白袍很快被红色染满。
即便心中千般怨,万般怒,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