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会展的事情,对萧寒来说只是一个过程,她并不觉得自己会在那上面失利,所以在计划完成后就和张安泰商量着,把之前的一些事情解决。
“游乐场的那件事情,还是公开比较好吧?”
张安泰作为股东之一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我们是商人,那些客户不都是傻子他们也知道挑选愿意诚信相待的商家,如果我们要开辟这种先河,却不愿意对他们表示真心的话,最后吃亏的也只会是我们。”
张安泰说这话的时候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萧寒手上持有的股份比他多,而且这种事件发生了,不管是谁都会觉得膈应。
“我原本也没想藏着,”萧寒回答的很快,反而是张安泰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我还以为你会拒绝……之前也是找过其他人。一听到这个话题,脸色瞬间就垮下来了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说到这里张安泰也叹了一口气。
明明是经历过深思熟虑才换的结果,但那些人却固执己见,
这种墨守成规的性格是怎么有胆子出来创业的?
“说不定他们也有其他想法吧?”萧寒向来不会把话说的太满,也不愿意在一件不确定的事情上妄加评论:“比如事件发生的原因?从根源上治理的话或许是要向上面提意见,只要遇到过分过相关事情的男性就给他们配备一种手环。”
“这种东西可以让他们在方圆一公里的距离时,就会被周围的设备探测到,可以提醒在附近的家长,让他们把孩子照顾好。”
这番话是猜测,也是试探,那些被人类几乎遗忘了的人文情怀似乎导致了很多缺陷,也包括这些无法正确成长的孩子们。
“这样是不是太麻烦了?如果每个人都得配备一个手环,那有人诚心往里面装定位器的话,他们的隐私就暴露无遗。”
张安泰对于那些新奇的东西,还是有一些研究的,所以这萧寒说这个方案的时候,他就已经能猜出个七八分。
“碰巧”路过这个地方的陈星累,听到他们的对话,脸上的嘲讽,就像是随时可以掏出来的面具一样,粘了上去。
“原来你们是这么想的吗?我们这公司不做到一半,现在有两座大山压着,不好好想想解决方案,反而去思考怎么科普你的高科技设备?”
讲话的时候,陈星累的声音一扬顿挫,虽然知道他是为了凸显自己的心情,但是看着这老人家在自己面前上下晃悠,萧寒突然有了一种想把午饭吐出来的冲动。
真心话,希望我只是喝多了酒,而不是因为看见你的脸。
如果一个人仅靠着他的脸,就能让人产生反胃之类的情绪,那他到底得多可怜呢?
其实没多可怜,只是萧寒不太想见到他。
真的,因为这人看着会让人有一种,想把拳头呼到他脸上的冲动。
偏偏陈星累对此并无自觉,反而是把萧寒看自己眼神中的怒气当成了对自己无能为力的表现。
“果然,你们现在对那厂里面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解决方案吧?”他脸上是一副早就了然了的表情:“本来就没指望你们怎么样,虽说这是暂时想不到办法,其实只是为了顾及面子。”
张安泰一听这话就炸了:“陈星累你适可而止一点!”
他从昨天开始到今天,都在忙着查各种各样的资料,两天睡了不到六个小时,早就因为找不到办法焦头烂额,偏偏这人根本没出一分力,而且在纠结的事件中,还有一个和他明显有牵连!
这人是怎么有胆子在他面前得意的?
“那你哪来的面子?”萧寒按住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张安泰,二号神色冰冷的,看着对面的陈星累:“一个偷听墙角的人,有资格说我们吗?”
他看着陈星累的眼神,莫名有了一种正在看臭虫的感觉。
意识到这个的陈星累瞬间怒火中烧,但是在发作之前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站在原地脸上挂着扭曲的笑。
“想利用这个激怒我?你还太嫩了一点!”
她脸上挂着笃定,好像刚才因为一两句话而怒发冲冠男人不是他一样。
“我告诉你,现在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知道你不敢把那件事随便捅出去,半斤八两的隔这里跟我装什么呢?”
萧寒皱眉:“别把我和你这种人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