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荞琳又凄惨的叫了一声,两个保镖也不敢上前了。
“沐知晚,你就是个人见人厌的狐狸精。”白荞琳咬着唇咒骂她。
沐知晚报了警,才和颜悦色的居高临下看向她:“我这只狐狸精勾引你男人了?”
“你不要脸。”白荞琳虽在弱势,但还骂她。
“我从小生活在逸园,吃喝拉撒皆是来自母亲对整个家庭的照拂,白家远在几公里以外,从未对我家知遇过半分,睁眼说瞎话你也不脸红,说明你没脸没皮。”
“还有,我母亲是在白偲文被赶出白家后,才嫁给他的,他的吃穿用度都是我母亲的付出,回去告诉白家每一个人,吃相不要太难看,我就是来索取的。”
“今天你雇人来揍我,这笔账,我会和你算。警察快来了,要不要让白家找律师去警局保释你?”
沐知晚说完这番才松开她,站了起来。
白荞琳带来的人,没有雇主吩咐,这会儿也不敢冒然冲上去。
白荞琳本人因为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半边精装脸,已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土。
“沐知晚,你竟然直呼父亲的名字,小心被雷劈。”她站了起来,拍打身上的尘土。
“那又怎么样?”沐知晚嫌弃的用纸巾擦擦手,“尊重是放在心里的,比起有些人一口一个爸,却伙同家里亲戚算计自己父亲的东西,该遭雷劈的是谁,不显而易见吗?”
沐知晚看了看街道,自语道:“打过电话也该到了吧。今天起诉,人家跟着地址就找来了,哪个环节泄的密,这事得好好说道说道。”
白荞琳眼皮一跳。
今天白家接到律师的电话,全家上下都很气愤。
她使用不光彩的办法,弄到了沐知晚的住址,所以带上人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
自己理亏,不敢真的等警察来论输赢。
“沐知晚,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白荞琳撂下这句话,带上两个男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