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之前在所有人的面前,一口咬定晏倾月不是神医,是冒牌的,所以,他的手下才担心白烈会无法接受让晏倾月给自己治疗,所以,问的时候才会小心翼翼。
正如手下所想,白烈的心里也有这种顾虑,之前他在众人的面前对晏倾月和秦湛北他们说了那种话,现在再让人来为自己瞧病,晏倾月会心甘情愿的给他医治吗?
因为白烈没有开口,算是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那名手下见状,猜到了白烈的心思,便再一次提议:“烈哥,现在您的身体最重要,如果那个夜叉真的能为您看病,您就低一次头,等到事情结束之后,她在地龙里,还不是任您捏扁搓圆?到时,您再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也不迟。”
“而且,如果她不能治疗您的身体,正好就证明了她不是神医,我们要对她动手也更名正言顺,烈哥,我刚刚说的这番话,您认为怎么样?”
这名手下的话,正好就说进了白烈的心里。
不管是任何人,只要坐到了高位,都不会想死,白烈也一样,他也不想死,他的身体真的出现了晏倾月所说的那种情况,他也是真的怕她会如晏倾月所说的那样三天内就死去。
他之前会犹豫是因为觉得自己之前在晏倾月他们的面前那么高傲,这么放下自尊去求人家给自己治疗,当着那么多兄弟的面,他没有办法放下自己的自尊,手下刚刚的那一番话,恰恰好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
有了台阶,他自然是要顺着下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按你所说的办,扶我起来,去地牢!”
“好!”
另一边,秦湛北和晏倾月两个人被人带到地牢之后,便把他关进了房间内,这个房间的四周都是金属栅栏,地上铺了一层发霉的草,闻起来刺鼻至极,令晏倾月皱起了眉头。
因为对方以房间不足为由,把秦湛北和晏倾月两个人关进了一个房间,这一点正合秦湛北的意。
又因为秦湛北和晏倾月两个人是‘安’的人,所以,门口特地派了两个人守着,防止他们逃走。
被关进来后,秦湛北和晏倾月两个人在地牢里无聊,便找白烈的手下要纸和笔,刚开始他们不给,在后来听说白烈突然晕倒之手,手下意识到什么,便马上给秦湛北和晏倾月两个人送来了纸笔。
在那之后,秦湛北和晏倾月两个人便一直在写写画画,本来,白烈的手下还担心秦湛北和晏倾月两个人是在讨论怎么离开他们地龙,后来才发现,两个人竟然在讨论化学难题,紧接着是数学等各学科的难题,令手下们的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这两个人可是‘安’的夜叉和杀,这两个人的实力在‘安’那可都是数一数二的,这两个人的名号拿到外面,也是会令他人闻风丧胆的,以这两个人的实力,被关起来不切磋切磋武功吗?讨论题目这种事情跟他们两个人在外面的形象是真的不搭。
而且,别人被关起来,都是一脸颓丧的表情,心里面只想着怎么出去,可是,这两个人却是一点儿也不着急的表情,还在里面讨论起了题目来,当真清新至极,不过,想想他们两个的身份,遇到他们,害怕的只会是其他人,就不奇怪了。
半个多小时之后,白烈突然带着自己的两名心腹手下来到了地牢中,看到白烈来了,地牢中的守卫赶紧向白烈行礼。
“烈哥,您怎么来了?”其中一名守卫嘴快的朝白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