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晏倾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浇灭了他的所有想法:“哦,治疗时最忌讳昏迷,这样我不能及时调整银针的位置,可能会让你永远醒不过来,如果你想冒这个风险的话,也可以!”
什么?永远醒不过来,那不是比植物人还要惨?那他怎么可能愿意?如果那样的话,他还不如不治疗就等到明天再死去,起码还能多活一天呢。
比起变成植物人,虽然晏倾月给他施针的时候,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让他几乎承受不住,但好歹比永远醒不过来的强吧。
一咬牙,白烈说了一句:“那就为我施针吧,我忍着!”
晏倾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手下毫不客气的将银针扎在了白烈肩膀的痛穴上。
随着晏倾月手里的银针落下,房间里白烈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那声音比之前被秦湛北‘治疗’的时候还要凄惨,听的门外白烈的手下都有些不忍了。
刚刚秦湛北给白烈治疗,秦湛北只是晏倾月的同伴,替晏倾月过来为白烈做前期治疗他们都不敢动,现在是晏倾月本人,而且是神医本人来为白烈治疗,他的那些手下们就更不可能阻止晏倾月了,只能听着白烈的嘶喊声一声高过一声。
整整半个小时,晏倾月才将扎在白烈身上各种痛穴的针收了回来。
在晏倾月收回扎在白烈身上银针的那一瞬间,白烈才停止了惨叫,而他叫到最后时,声音根本就发不出来了,这会儿整个人趴在椅子上喘着气,四肢垂在椅子边上,看起来狼狈至极。
因为被晏倾月这样折磨了一圈,白烈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晏倾月淡定的收了针之后,淡淡的瞥了一眼白烈的惨状,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然后淡淡的对白烈说:“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你今天要吃的药我就交给你的手下,明天我再来下一次治疗。”
说完,晏倾月便起了身。
此时的白烈早就已经累的浑身无法动弹,连一根手指都没力气动了,他只能以眼神示意自己的手下送晏倾月他们离开。
白烈的手下接到白烈的示意,这才恭恭敬敬的送了晏倾月和秦湛北二人离开。
白烈的手下直接将晏倾月和秦湛北二人送到了地龙的大门口。
在晏倾月和秦湛北俩人上了一辆车之后,在地龙大门的上方,一个人远远的看着晏倾月和秦湛北俩人离开的方向。
男人身侧的手下恭敬开口询问:“七哥,还追他们吗?”
“不必了!”于七笑眯着眼:“反正,明天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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