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如矢雨直奔南宫词,他不退反进象只疾射的狸猫一样边躲着弩箭边冲过了弓弩手直取那中年人的咽喉。
那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不退反进奔向自己,可等反映过来时却已经晚了。他的脖子已被象鹰爪似的手钳住,因为窒息翻了白眼。弓弩手急忙回身瞄准,可投鼠忌器只能眼睁睁看着。
“放箭。”这时屋内响起了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声。
箭矢如果疾风暴雨再度齐齐射出。南宫词抓住那男人敌挡了一下,再度发力猛的将手中的尸体向着弓弩手们砸去,身子一纵直奔那个亮灯的房间冲去。还沒到门前,早有四个剑客立与门前。
“不想死就闪开!”南宫大喝一声抽出匕首直取最中间的一人。
“南宫捕头何时变成了疯狗。”中间那人一闪身躲过一击,挺剑直刺南宫的后心。
南宫根本没将那剑放在心上,身体撞破了房门人已经进了屋。
四个剑手也没有跟进来,屋里屋外一下静了下来,静的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南宫词对吗?”堂上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她毫无表情的看着南宫:“你知道这是那里吗?”
“不知道。”南宫看着这个泰然自若旳女人,自己的位置刚好。即便她想逃走,也会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硬闯进来?”
“一个捕头办案什么地方不可以去。”
“什么地方都可以,唯独这里不行,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当然想知道,可他不用问,因为那女人已经开始说了。
“因为这是公主府,当朝公主的家是你能来的吗?”
当然不是他该来的,即便是朝堂之的一品大元都不行,可南宫并不知道:“这是公主府,那您是公主?”
“你不相信对吗?我就知道你不信。”公主说着由书案上拿起了一块玉牌扔了过来:“接着,看完了给我送进来。”
公主说完已经站起身来,悠闲的向着后堂走去。
南宫词的手有些颤抖,并不是这块价值连城的美玉,而是玉上的两个字:“连城”。他当然知道皇帝有个宝贝女儿叫连城,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连城公主会住在这里,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
公主叫他把玉牌送进去,他就得送进去。即便是公主叫他死,他也得去死。
这里是寝宫,四个宫女在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南宫双膝跪倒在地,双手擎着玉牌。公主一挥手:“起来吧!”
南宫站起身来,公主并不着看他一眼:“备酒、赐坐。”
南宫如坐钉毡,这时他才想明白安公公就是个饵,他们早就想到自己会跟踪而来。
酒菜很快就摆了上来,四个宫女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公主将身上的外衣脱下:“倒酒。”
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南宫词连忙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微臣不知这是公主的府邸,多有冒犯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恕小人不知之罪。”
“即然知罪还等什么?”公主见宫女们退下,终于有了笑脸。
南宫词知道公主的意思,一仰脖喝了下去。然后再度倒满,看着公主。公主不让他喝,他就不敢喝。公主让他喝,即便是毒药,他也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