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虎的镖没了,八十万两。可自己的东西哪!又何止八十万两。可他不敢声张吗?绝对不敢。妙空空突然又想到了那个平平常常的庄院,不知道那里发现失窃了吗?能不能再从那里捞上票。
他已经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所以他走了,很快便消失在人们视野之中。
流动的河水一刻也不停。刘动一动也不想动,他静静的看着那蓝色的球体砸向了自已小房的旁边。可他什么都没有看到,更别说听见了。因为个进入梦乡的人怎么能听到,当然就看不到了。
他醒了过去,这个时间并不是自然醒,因为太阳还沒有到天中。他是被人踢醒的,一个立眉横目的凶煞正看着他。
“干什么?”刘动并不起来,本来已经睁开的眼晴又慢慢的闭上。他无论做什么事都很慢,像是一个大病初醒的患者,就怕伤了原气。
一只脚踢了过去,他这次快了,如果不快,他腰就要断。一个腰骨断了人即便再想快也是不可能的,只怕想动弹都动弹不得。
“你昨天都看见了什么?”
“太阳与天空。”这个回答绝对没有错。
“还看见了什么?”毒龙坐在了刘动刚刚挪出的那一点儿位置上。
“镖车与蛇。”蛇就是赵飞虎,因为赵飞虎的外号就叫赤链蛇
“当然还有假和尚与小偷。”
“你为什么不过去?”
“我实在没什么可丢的,所以也不想去凑热闹。”
“你知道我们的东西都丢了?”
“如果不是你会来这里,鬼才信哪!”他说的是实话,广厦万千、谁会在意个小草棚。
“知道是谁干的吗?”
“反正不是我。”
如果这话出自别人的口,你千万别信,如果刘动说不是那一定就不是。别说是偷,你就是放到他的面前,他也懒得去拿。这种人当然不能养家,也没有那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即便是有愿意嫁的,他也未必会娶。如果不是为了活命,一天一顿饭他也懒的吃。
“那座宅院的主人是谁?”
“老人。”
老人并不老,不老的人为什么叫老人,没有几个人知道。恰巧李功染知道,恰巧二人还是老朋友。
曲县并不大,也并不富裕。因为这里的人都不勤快,不勤快的人怎么会有钱。更何况他们还赌钱,嫖女人,本身就穷再染上这个毛病,想不穷都不行。
这里也有富人,那就是老人。他即不老,也不姓老,可别人总这么叫,不老更不行。城西最大的一块地,最大的一个庄园就是老人的家。老人才四十岁,四十岁根本就不是老人。他就座在老房大厅的椅子上。
“老徐你好?”李功染一进来就大呼小叫着,像是见到了几百年不见的老姑舅亲。
“不好!一点都不好,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喝酒,我想找你喝酒。”
“出去。”出去就是滚。
赵飞虎与毒龙的脸上都很尴尬,因为李功染要出去,他俩也得出去。主要是赵飞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要让人给撵出门去。毒龙的脸色更难看,他已经要张口了。
“有事儿、有事儿。”李功染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见到了主人的哈巴狗。
“说吧!”
“城外的那个宅子是你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