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轻哼一声，不再动弹。很快就又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季霆渊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紧紧抱着她。
他闭着眼，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在假寐。
文笙试探着动一下，就听见季霆渊如常的声音：“睡醒了？病还没好别乱动。”他伸手摸了下文笙的额头，感觉没有那么烫了才放心。
“渴了。”文笙的嗓子有点沙哑，一边说一边要从季霆渊怀里出来。
季霆渊按住了她：“我给你倒。”
文笙坐起来，喝着季霆渊倒好的温水。
“饿不饿？”
文笙摸了摸肚子：“有点。”
季霆渊叫人送来了吃的，直接端着一碗粥要喂给文笙。
“我自己可以。”文笙伸手要去拿勺子。
季霆渊好像没听到一样，盛着粥的勺子放在文笙嘴边：“张嘴。”
“我能自己喝，感冒又不是残疾……”文笙说着，季霆渊的勺子已经伸进了她嘴里，“唔……”
文笙只能被迫咽下一口粥，鼓着腮帮子瞪着季霆渊。季霆渊一边看着她，一边又舀起一勺粥，送到了自己嘴里。
文笙瞪大了眼睛：“你……我用过了喂！”
“我也饿了，不过没事，我不嫌弃。”
“我还嫌弃呢！”文笙转过身不理他。
季霆渊手里的勺子又送了过来：“张嘴。”
“我不喝了。”文笙赌气。他不会再盛一碗吗？
身后没了声音，文笙正奇怪呢，季霆渊就扳过她的脸，亲上了她。
嘴里是温热的粥，文笙想吐，季霆渊的舌尖抵着她的牙关。逼着文笙咽了下去。
季霆渊松开她，冷笑着擦了擦嘴角。文笙一巴掌就打了过去。没多少力气，还是打在了季霆渊脸上。
“文笙！”季霆渊捏住她的两腮，瞪着她。半晌，又残忍的笑了笑。
“自己把粥都吃了，不然我就刚才那样把一碗都给你喂下去。”季霆渊甩开了手，拿过另一碗粥给她。
文笙不接，季霆渊冷笑着作势还要喂她。文笙这才没好气的拿过碗。
“乖。”季霆渊一直看着她吃完了饭。
来收餐具的崔姨看着剩下的食物，抬头小声问季霆渊：“季总，您没吃吗？”
“没胃口，先端下去吧。”季霆渊看了文笙一眼，她还赌气似的背对着自己。
崔姨也看见了文笙的样子，联想季霆渊的态度，叹了口气：“季总，您还是吃一点吧。张医生说了，您平时要饮食规律，胃病才不会……”
“出去！”季霆渊的声音带了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