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哥，我哪儿会这助理的活，你让宋衍帮她，或者再调个助理来呗。”
江忆寒倒也不是真做不来助理的活，就是让他给文笙当助理他觉得别扭，他现在还没跟文笙和好呢。
文笙显然也不觉得这安排合适，冷着脸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她起初也都是一个人，并不觉得有什么。
季霆渊却不想让文笙那么辛苦，眼睛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江忆寒，没说话。
江忆寒身体一僵，咬了咬牙道：“我负责还不行吗？文总，您有事尽管吩咐我，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的！”
文笙还要拒绝，杰西卡已经按住她的手，冲她轻轻摇了摇头。
说实话，江忆寒这个大少爷在C市的份量可比杰西卡要重得多，也更容易吃得开，如果不是异常反感江忆寒，那她拒绝江忆寒这个助理实在没有必要。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文笙、季霆渊以及文笙刚出炉的助理江忆寒，一同乘坐车子出了门。
在路上，季霆渊低声问文笙：“想吃点什么？”
文笙其实没什么胃口，干脆说：“不想吃，直接去九戈吧。”
季霆渊皱了皱眉，没理她，而是问江忆寒：“C市哪里的粥比较好喝？”
江忆寒头都没抬，回答道：“有啊，粥记就不错。”
“那就去粥记。”季霆渊吩咐司机改道。
文笙中午没吃东西，这会儿正适合来点润肺养胃的干贝粥，所以季霆渊才有此提议，完全是为了文笙的身体考虑。
但在文笙看来，这又成为某人霸道的又一铁证。
她抿了抿唇，不想说话。
从别墅里出去要过三道岗哨，每次司机都要降下车窗和门卫示意，到第二道岗哨的时候，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季霆渊居然将后车座的车窗也跟着降了下来。
“这里设了三道门禁，出入的车子必须要经过报备，一般人根本进不来，所以安全很有保障，你和杰西卡住在这里，就不用担心被人盯梢骚扰。”
季霆渊示意文笙去看窗外。
文笙随意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冷冷回答：“一般人要跑出去的话，应该也很不容易吧？”
季霆渊愣了愣，将车窗升上去，然后才回答：“没有人要拦着你不让你离开，我说过你可以自由出入。”
“有条件限制的‘自由出入’，算得上是真正的自由吗？”
季霆渊：“……”
“不用一次又一次地跟我强调‘自由’，也不用一遍又一遍地展示你所谓的‘改变’，在我看来都像过期的承诺一样虚假。”
文笙的言辞犀利，态度也格外冷漠。
季霆渊莫名呼吸一窒，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住了心口。
江忆寒闻言冷笑，有些为季霆渊觉得不忿，张口就怼道：“在你眼里，什么东西不假？”
文笙没说话，季霆渊却警告一般冷冷扫了江忆寒一眼。
江忆寒就很憋屈，心里憋了一肚子话没地方说，最后只能狠狠踹了一下车门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