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砸碎的声音,醉汉木木的转头望去,乔二爷府上?全家都以死光,怎会有声音,真如街坊邻里说的凶宅闹鬼?
越想越害怕,酒劲都消去不少,醉汉加快脚步走远,最后干脆用跑的,速度那叫一个骇人。
门前大树上,时琴望着远去的醉汉,笑的合不拢嘴,世人怕鬼,怎知莫不是厉鬼,鬼还怕人呢?
踩着树干,腾挪间越过大门,直上府邸屋顶,府中已有几个黑衣人到处翻找,目的与她一致。
驭蛇笛,没什么用的法器,就让这些人大费周章,不惜屠人一门,那她身后的琴,天天背着招摇,岂不更惹人眼红。
她到没什么,时瞬那么厉害,即使不用仙力,来多少觊觎者都能洗礼,就是不想过上,天天被人惦记的日子。
“祖母琴,学着时瞬变大变小,好方便携带行不行?”
时琴也不指望祖母琴回应,不过自言自语罢了,将视线再次转回楼下院中,没有注意到祖母琴蓝光氤氲。
等了一会,黑衣人找寻无果散去,时琴这才跳下屋顶落入院中,走到结满果实的桃树下。
跳起栽了颗桃儿,咬一口香甜可口,甜到眼眸聚雾,努力恢复笑颜,雾气成泪滴不争气的流下。
“小琴,看,君父给你带回的蟠桃”
“哇...好大啊,好甜,吃完后,君父陪我把桃核种到园子里”
“好,小淘气,就知道贪玩!”
那时天真烂漫,以为君父就是参天大树,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管,就能无忧无虑一直下去。
桃核种下,经千年才长的和她一样高,没等到桃树枝繁叶茂、结满果实,君父这颗苍天大树先一步倒了...
最后一口吃完,桃核收入怀中,按照白衣女鬼乔盈说的,看到树干上的一块泥土。
泥土扣开,果然有个小树洞,洞开很小,只够两指深入,时琴伸出手指,成功从树洞拿出驭蛇笛。
“别动!手上拿着什么,交出来”
嗬!大意了,走了一批,还有一批,傍晚来时就是这样,深夜依旧尽心尽责,不分昼夜。
“小丫头,交出来,否则美丽的脖颈会断?”
“阁下便是听令,屠尽乔二爷满门的杀手吧?”
后颈传来疼意,时琴知道对方没有耐心,刀锋划伤她的后颈以示警告,再要多言,就该步乔盈后尘。
“给你可以,我想知道,阁下是何门何派高人?”
黑衣杀手耐心全用完,手中短匕划过,时琴回眸避开,袖中短剑霎时断开黑衣杀手短匕,刺进黑衣杀手右肩。
从来都是战无不胜的黑衣杀手,第一次短匕断裂不说,反被看似无害的小丫头刺伤。
失了武器,黑衣杀手完全不顾伤势,徒手与时琴交手,招招狠厉杀意满满,完全是你死我亡的打发。
时琴身躯矫健,黑衣人狠辣,她也毫不相让,瞅准机会就往黑衣人肩上伤招呼。
终于,黑衣人抵不过晕眩倒了下去,时琴从他肩膀上拔下时瞬,抱臂欣赏黑衣人青丝变白发,深邃寒眸变无神...
“一生为杀戮,早点结束痛苦,或许更好”
“你...你....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