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突然偏过头问原萤：“一直忘了问，你是哪个系的?”
“经管系。”
凌霄有些惊讶，随后笑了，“居然跟我同系。你是经管系第几届？”
“13届财务管理。”
“我比你大两届，我是11届金融，你在校时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如雷贯耳。”
学校十大青年榜，十大文艺青年榜，十大学霸青年榜，十大颜值青年榜，榜榜都有他。每一榜他都高居前几位，当然，还有十大花心青年榜，他一直在首位，从未被超越。
副驾座位的孙进前插话进来：“凌总当时在学校里一定很受欢迎吧？”
原萤：“确实，他换女友的速度比我打卡都勤。”
孙进前咳嗽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凌霄倒是毫无愧色：“年少不懂事，爱图新鲜，这是绝大多数年轻人的通病。”
一句话就把绝大多数年轻人拉进去当垫背，脸皮真厚。
进了校招所，原萤没想到会遇见熟人，当年同寝的刘玲玲居然在接待人员之列。她们寝室就属刘玲玲学习最刻苦，图书馆打卡最勤的一个人，如今能留校成为老师也算是上天不辜负苦心人。
孙进前陪着凌霄与几位大佬同校方领导以及教育界有名的老教授在喝茶聊国内外股市，原萤则趁机拉着刘玲玲在隔壁办公室聊天。
好久没见，乍见两人都很激动。
“刚才我差点没认出你，天呐，你变化太大。”
原萤没夸张，刘玲玲当初可是寝室里最不修边幅的一个女生，一副黑框眼镜戴到断腿还舍不得扔，节俭到用胶水粘好继续用。如今她妆容清淡，浑身上下都穿着小C家最新款，服装搭配得体，气质超群。
“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刘玲玲道：“如今居然跟着凌霄混，前途无量啊。”
当年两人被戏称宿舍的“乞丐双姝”，其主要原因都是穷。
“我是生活所迫，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哪像你啊，一心扑在教育事业，为国家培养人才。”
刘玲玲慨叹：“我没你说的那么高尚，我也是为了生活，教育界并不是外人想象的那般清风霁月，该走的流程没点后台背景都会将你卡的死死。”
这句话应该算是大实话，每个行业都有看不见的潜规则，有时候光努力没用，还需要点运气。
“你后来考博投入哪位教授门下了？”
“我没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