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眸子弯成了月牙一样,语气平淡无奇,却又有些奇怪。
魔天陌咬了咬舌尖,也就没有说话了。
就这样一行三人走到大中午才回到国都城,而且还是加了速的,一夜起码走了上千里路。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回到国都城大街小巷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苍羽三人。
在众人眼里是这样一副景象,一位身着黑色袍子的少年跟在一位紫色袍子的男子身边,而紫袍男子以一种不可能完成的姿势漂浮在半空中这不引人瞩目吗?答案是当然引人注目了。
可是背着筽云的苍羽好像丝毫影响都没有,弯着眸子走着。
魔天陌皱了皱眉头,有意无意的拉苍羽。
苍羽笑着转头看魔天陌,歪着头:“怎么啦!”
看着苍羽的笑容有些张不开口,摇了摇头也就不再提醒苍羽什么,就自己走在苍羽身边。
————幻神珠————
“大限将至就是如此,又有什么年轻短暂可言!”长袍人拂袖离开银袍男子的面前。
银袍男子看着一片茫白的雪地,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般,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得看着远去的长袍人隐匿在茫白之中。
在雪地里白袍犹如融入了雪里,看不到痕迹,除了那一头泼墨般柔滑的发丝在寒风凛冽之中微扬,飘荡。看起来让人心疼不已,孤寂的身影无声的宣泄着悲凉痛苦。直至画面变得越发模糊,而后破碎。
第四重梦境血煞战场
无尽的血红色在雪地中扩散,犹如血河在流淌侵染纯白,无尽的厮杀在拼搏着,尸体倒下一具又一具,无尽的痛苦在蔓延让人痛不欲生的哭泣。倒下的尸体溅起无数的雪花,血水从伤口之中流淌而出染出一片血色。
战后的扫场确是痛苦的源头,看着熟悉的战友躺在雪地里,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看着远方,伸出颤抖的手盖上他已经僵硬的眼睑,抱起僵硬的尸体无声的痛哭,泪水划过脸颊滴在死去战友的脸颊之上悲哀的低语自责。
痛苦淹没了理智,可理智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却被痛苦吞噬,无尽的循环让人陷入黑暗不可自拔。
白的透明的肌肤透着虚弱却气场不泛霸气,带着浅浅的几乎没有粉色的薄唇抿了抿,站在城墙之上眺望远处,忽的纤细的手指捂住唇瓣呕吐出许多金红色的血块,浸湿透明白的手指,血液从指缝中划出滴落在白色衣袍之上,犹如朵朵娇艳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