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山门后面的会庭,引路的弟子便退了出去。
砸吧砸吧嘴,汶阳掏出之前藏起来的糖葫芦“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师姐为什么我们要在山脚下的会庭里面等呀?我们天鹤山比这无隐门不知厉害了多少,他还敢这番底待我们。”
“闭嘴,天鹤山的律条背到哪里去了?”长缘扫了一眼汶阳,斥骂道。
汶阳吓得缩了缩脖子,开口:“第一,下山不得超过半个时辰,不得离天鹤山十五里远,若非特殊情况不得违规。第二,山上务必严纪严律,控制自身性情,私自斗殴废除修为,逐出山门。第三,做人洁身自好,遵循礼门,尊敬长辈,严守山门安危。”
“既然知道,还说这种话。第三条的遵守礼门遵守到哪里去了?”长缘对着汶阳。
“汶阳知道错了,汶阳再也不敢了。”收起糖葫芦,汶阳有些委委屈屈。
溏谙上前拉过汶阳:“师姐,汶阳现在也不过八岁,心智不成熟,不要太过严苛了。”
祈福蝶飞下长缘的肩膀在溏谙汶阳身边绕着飞了几圈,长缘伸出手接过祈福蝶:“算了,回到天鹤山之行去闭门思过。”
蹭了蹭长缘的手指,抖了抖翅膀上的金粉,金粉染在长缘的手上,一点点的融入掌心:“刚刚他给你们两个祈了福,最近的气运会稍微好一点,但是律条谨记!”
“谢师姐!”
“这就是天鹤山最好的弟子,果然不一样,我们掌门有请。”一位小老头模样的长老从门口走进来,拍了拍掌,带着几分赞许。
长缘行了个礼,溏谙汶阳也跟着长缘一般行礼。
“有劳了。”
长老笑了笑就带着长缘几人离开会庭,走在上山的天梯上长缘面不改色,溏谙稍微好一点,汶阳脸色已经不大好看了,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看着离自己有些远的长缘,给自己打了个气加快了速度去追长缘。
哪个长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人老喽,连小年轻都比不上了。”
“......”
一个时辰后
站在天梯的尽头,长缘的剑上搭着两个人,溏谙喘着粗气虚弱的抬起手擦了一下额头:“师姐上来了吗?”
汶阳则是彻底昏睡了过去搭在剑上还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