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别人砸场子不知道打啊?”南弟愤怒了,转身就要抄家伙。
身后的小弟凄凄惨惨的说道:“南哥,不是我们不打啊,是我们打不过啊,他实在是太厉害了,就跟大哥大似得……”
这让黄天霸也忍不住侧目了,那边的谭泽冷哼了声,说道:“不要乱说。”
小弟这才发觉黄天霸也在场,赶紧闭上了嘴巴,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候着发落。
黄天霸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笑着说道:“走,我们出去看看。”
南弟提着刀一马当先,被黄天霸一脚踹飞了出去,他的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黄天霸的手里。“以后你们不用刀了,都他妈给老子用枪。”
黄天霸的话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这可能吗,谭泽更是激动万分,哪个男人不想要玩枪,没想到这辈子还真能玩到那玩意。
来场子里闹事的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胡子拉碴,蓬头垢面,身上穿着件外军的大衣,下身则是破旧的皮裤,脚上是落满灰尘的战地靴。
他面色冷酷,蹲在地上不说话,旁边躺着七八个人,看样子伤的挺重,不少人都哼哼唧唧的爬不起来。在他身旁还有几个空酒瓶,都是伏特加的。
谭泽上前说道:“哪来的野人,竟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有本事的亮出本事,没本事的想好自己要留下哪件。”
那人也不看谭泽,自顾自的喝酒。食客们不少都看了过来,这样的表演是这里最特色的。早就听说谭泽打架很帅,所有人都想要亲眼目睹。
可吃了闭门羹,这然谭泽很不爽。他也不提东西,而是快步冲了过去。一脚战斧从上往下,将他那条长腿狠狠的切向了青年。
青年逼都不逼,在弹腿砸下来那刻,他忽然抬起胳膊撑了下,接着一拳狠狠的锤击在谭泽的小腿上,谭泽一时轻敌,避无可避,打了趔趄退了步。
这倒是让黄天霸颇为诧异,青年这招是有名的斜刺,他在北鸣山过夜的时候,跟战锤他们切磋过。战锤就用这招让他吃了亏,难道这人也是退伍的?
谭泽面子上挂不住,心里小心了下,但还是猛冲了过去,一顿连环踹朝着青年冲去。
黄天霸说过谭泽很多次,样式的招式,那是华而不实,太好看了也没用,能制敌就行。但谭泽反过来问他,为什么打的那么帅。黄天霸无语,因为他们逍遥宗的招式,本来就跟跳舞似得,这是老祖宗留下的,可不管他的事。
但是谭泽这厮在打的时候,却是故意注意形象,打出来的又帅又有力道,可有时候也会有破绽。
青年表面上看上去被谭泽踹的没有还手之力,只是不停地招架着,众人纷纷较好。外行人看热闹嘛,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
不过黄天霸倒是来了劲,他找了个沙发靠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这场悬殊不小的战斗。
就在谭泽连续几轮过后,他刚准备缓口气继续上去的时候,就在他换气的刹那,那青年猛地停下后退的脚步,生生的受了谭泽两腿,接着却一拳狠狠的打在了谭泽的胸口。
谭泽整个人向后飞起,又重重的落下。嘴里一甜,张口就是一股鲜血,周围终于发出了一阵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