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任何能够立马结束眼前这场瘟疫的事情,达普拉华都愿意尝试。
此时达普拉华问道:“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我也可以上山去采药。”
可谁知达普拉华的话才刚刚说完,便遭到了花毕翁的反对:“不行,你现在已经到了瘟疫区,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染上病毒,现在任何人都不能出去。”
达普拉华现在一听到花毕翁说话就有气:“我又没有染病,根本没有任何的症状。”
女医却说:“达普拉华王子,花毕翁说的对,现在我们在瘟疫区的任何人都不要擅自进出,否则将瘟疫传出去就不好了。”
达普拉华心中有气,不想听那个花毕翁的话,可是又不能不听神农女医的,所以一时之间表情是相当的臭。
他的腮帮子像是鱼一般的鼓冲着,硬邦邦的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此时,阿缅再度开口劝说,不过这一次是以另外一种方式:“达普拉华,如果你愿意的话,能够帮我去弄一碗粥来喝喝吗?”
“你想吃东西了吗?”达普拉华迅速转过身来。
阿缅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因为呕吐让她全无食欲,现在突然这么说,高兴地让达普拉华的脸上立马出现了笑容。
“嗯。”
“我当然愿意,我现在就去。”
说着,达普拉华便什么也不管不顾的走出去了。
达普拉华王子是个简一条筋的人,他根本看不出来这是阿缅为了避免他和花毕翁之间闹得太难看,所以故意支走了他。
等达普拉华出去了,神农女医才对阿缅说道:“你倒是有办法。”
阿缅笑笑,没有说话。
此刻花毕翁面色冷硬的斥责道:“身为医者,你不应该让一个身上还没有出现任何病症的人待在自己的身边。”
阿缅冷眼看着花毕翁,花毕翁这个“老”家伙,之前她就已经多番看他不顺眼了。
刚刚他又那么针对达普拉华王子,达普拉华王子是因为自己才深涉险境的。
阿缅刚刚虽然没有说任何表示不满的话,但是她的心里早就像是沙漏的底端一样盛满了不满的砂砾了。
“我当然知道一位医者的感受,但是可惜,你不会知道一个病人的感受。”
听她说这话,花毕翁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他的话总是真实、直接,而不留任何情面。
“你应该知道,到底是病人的感觉更重要,还是医生的感觉更重要。”
神农女医不想刚刚哄走了一个达普拉华,又要看着阿缅和花毕翁吵起来。
神农女医告诉阿缅:“阿缅,现在情况紧急,最主要的是,找到医治的办法。”
“我知道。”阿缅对神农女医说道。
“只是某些人也实在太冷血了。”这一句话,显然是对花毕翁说的,但是阿缅的声音很小。
花毕翁也不想再和一个小女子计较,只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现在我们需要找人试药,看看什么药材能够对症下药,你是医者,能有最好的反馈,就你来试药吧。”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阿缅自然也愿意“以身试毒”,但是,试毒就试毒,这要求从花毕翁的口中说出来却像是一种命令。